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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寺便封了後殿幾座跨院,專司接待王妃郡主。陸管家知道昭覺寺是西南禪林勝景,寺中又有碑林佛塔,佔地極廣,想要封鎖得風雨不透,只怕著眼。王妃本欲低調行事,故而陸管家只得多派人手,嚴加防範。
王妃長寧帶著清瑜先與司徒老夫人、祁氏會和,參拜了大雄寶殿、藥師琉璃殿等諸多佛殿,這才往觀音殿來。大文學。dawenxue觀音大士因有分身名號送子觀音,最得婦女崇敬。這邊王妃與司徒老夫人、祁氏誠心拜了。司徒玄應與清瑜也有樣學樣,默祝了一番。
待出了觀音殿,司徒老夫人便暗暗使了一個眼色。長寧會意,便對接待她們的昭覺寺法悟長老道:“出來拜一圈,也有些累了,我和大嫂打算陪母親到禪房裡念會心經。孩子們恐怕耐不得乏味,又難得出來一回,聽說寺裡碑林頗有禪意,不如請法悟大師派弟子帶他們倆逛逛吧。也好讓兩個孩子沾些佛緣。”
法悟雖是和尚,卻是塵世中的性子,不敢怠慢忙道:“善哉善哉。謹遵王妃懿旨。”
長寧便對跟來的木樨銀霜道:“好生伺候郡主與表少爺,不可走開。”
清瑜覺察到母親舅母似乎是要支開她和表哥,不過大人自有大人的事情,她也不好出言。司徒玄應倒是對那碑林頗有興趣,忙興沖沖領著清瑜往外走。
法悟將二人親自送到碑林入口,又囑咐得力弟子好生照看,這才離開。等法悟離開,司徒玄應這才低聲對清瑜道:“也不知祖母母親有什麼事情要對王妃姑姑講,只把我們支開。心經在家裡不一樣能念?”
清瑜維護道:“想來在這寺裡讀經,心境必定不同,況且若有疑難,可即時請問。表哥不要太多心了。”
司徒玄應也不在意,照自己所知,跟清瑜講起這碑林的歷史來,看樣子不是第一次來了。這碑林佔地廣大,雖偶有遊客,見清瑜她們人多,又有知客僧陪著,便知是大戶人家家眷,都避開了去。
走著走著,眾人便見一排八塊石碑,形制類似,頭前四塊上則都只各刻了一個字,正是“生、老、病、死”後頭四塊則各有不同,玄應細細分辨,分別是“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五陰熾盛”。大文學。dawenxue【葉*子】【悠*悠】清瑜聽玄應念來,才認得全。玄應道:“從前我來倒沒注意,怎麼將這些字刻在上頭,可有什麼說頭?”
那知客僧雙掌合十,回答道:“此是我佛門講的人生八苦。前輩高僧篆刻於此,用意在警示後人,看穿經歷,莫要迷失。”
玄應點點頭,對清瑜道:“要說佛家的這些道理,很多倒是義理精深。不過我看來,這什麼人生八苦,也是杜撰的了。別的好說,這生與死,不是註定的嗎?尤其是這個死,焉知不是大解脫,有什麼苦?”
清瑜知道這個表哥喜歡雜學,只沒料到他小小年紀,就考慮這麼哲理的問題。回想起自己無故之死,又艱難重生,心頭陡然有些感觸。便道:“這麼多前輩大能參悟一輩子,恐怕都參透不了,死固然要面對虛無未知,但是生有時候更加彷徨。”
忽聽一個聲音從碑後傳來:“你才多大,就說這樣看破塵世的話來?”
玄應與清瑜聞言一愣,只見一個白衣少年,手持一把寶劍,自碑側現出身形來。木樨銀霜一見這人還拿著武器,頓時急了,忙攔在郡主表少爺身前,木樨疑惑的問:“你是什麼人?”
那知客僧忙轉圜道:“不要誤會,這位吳施主,是長居敝寺的。因與佛有緣,自小便被方丈收做了俗家弟子。”
木樨猶不全信,便問:“師傅怎能讓人手執了兇器在佛門聖地出入?”
知客僧解釋道:“劍器並非兇物,只看握劍之手罷了。吳施主愛這碑林清靜,常在此練劍的。”
司徒玄應立時對這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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