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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的胃已經被火燒成了一團。再也沒有心思看後面的離婚以後的女人如何才能走出困境的文字了。
左梅完全被嚇住了。同時,她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吳清源背後的那個女人會不惜一切地爭取他。原來,離婚真的很可怕,離了婚的女人真的很可憐!
左梅想到了有人說過的一句話,“離婚是勇敢者的遊戲”。左梅想,為什麼說離婚是勇敢者的遊戲呢?因為離婚太痛苦了,離了婚的日子對女人來說太難。如果不勇敢,是根本過不了離婚這道坎的。離婚,就像是橫在女人面前的一道萬丈深淵,對岸就是幸福的再婚生活。勇敢的女人,能力強的女人憋著一股氣可能一下子就能跳過去,甚至回望過去的時候還會有重生的感覺。但是不勇敢的,懦弱的女人往對岸跳的時候,因為力量小,勇氣不足,不但沒能跳過去,還可能摔下萬丈深淵,輕者傷痕累累,重者粉身碎骨,從此墜入萬劫不復的十八層地獄!
想到這裡,左梅忽然想到了以前接觸過的一個離了婚的女人。
那女人好像姓張,大家都叫她張姐,五十幾歲的年齡了。老公是一個大老闆,早些年開礦發了財。和幾乎所有有了錢就變壞的男人一樣,張姐老公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好上了,好上了就一發不可收拾,再也看不入眼張姐。後來,那個年輕女人懷上了老闆的孩子,尋死覓活地要老闆離婚然後和他結婚。鬧了幾年,疲憊不堪,張姐在五十歲的時候無奈地把婚離了。離婚後窘迫無奈的生活很快淹沒了張姐。她沒有什麼能力,更談不上什麼姿色,天天穿得不如一個農村大嫂,幾乎就是一個現代版的祥林嫂。最後,她沒有辦法,低下頭又去找她的前夫。他的前夫看在他為他生了兩個兒子的份上,暗地裡接濟她。她這個原本堂堂正正的原配夫人,就這樣莫名其妙又不幸地淪為了可恥的第三者,巴巴地等著前夫的良心發現送錢給她來或者偶爾來和她睡上一覺。有一次被那個年輕的女人發現了,抓住她又打又罵,說她什麼醜陋無比,罵她不要臉勾引別人的老公,罵她沒有骨氣。她的臉被那個兇悍的女人抓破了,衣服被撕爛了,露出了松馳的皮肉,她難堪地要命,絕望地要死,但是想到自己的孩子,又強忍著活了下來。
左梅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有些看不起她,後來聽到別人講了她的故事,對她有了深深的同情。
左梅想,一個女人活到只被別人同情的份上,那是一個女人生命中最可悲的事情。但是離婚,就極有可能把很多女人逼到這般可悲的境地。
難道我的下一步就是這樣的生活嗎?
左梅坐在椅子上,絕望地想著這個問題。
想了一會兒,腦袋裡亂七八糟的,左梅就站起來,來到窗前,往外望去。
窗戶外面就是一條大道,大道中央栽了高大的白楊樹。左梅剛到新單位的時候,那些樹還是光禿禿的,沒有發芽。後來,春天來了,白楊樹發了嫩芽,葉子一天天長大,陽光灑在上面,彷彿透明一般。那些樹每天都是新鮮的,每天都是變化著的,每天都是有希望的。曾經左梅的心情也像那些樹一樣,一天天地憧憬著未來。但是現在,已是盛夏,白楊樹的葉子已經長得茂盛無比,綠得化不開了,左梅的生活卻到了萬物凋零的深秋,即將進入寒冷的冬季。
原本想著終於痛苦的日子快結束了,兩人的工作都穩定了,只要努力,希望就在眼前,卻不料現在不但希望沒有了自己還極有可能面臨著離婚的悲慘境地。左梅想象著離了婚後,單位同事的指指點點,母親的眼淚,兄弟姐妹的疏遠,朋友的遠離,心又揪成了一團,不覺得眼淚又下來了,雙手緊緊地抓住窗前的欄杆,指甲都要摳進去了。
難道我的結局就是這樣?左梅把右手食指放到嘴裡使勁地咬了一下。
第二十六章 看病
吳清源的父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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