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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臉又紅了,看起來像是鄰家害羞的小妹:“不、不是很正常,有時候一個月來十多天,有時候時間推遲到月底才來,有時候甚至不來。”
沈之默本打算深入探討月經的活動規律問題,終於還是忍住,說道:“把你的手伸出來讓我看看。”
“是。”
手腕乾枯,幾乎和鳥爪沒什麼兩樣,患者的情況顯然不容樂觀,說她熬不過這個冬天,倒也不是無的放矢,實在病入膏肓,中毒太深,無藥可醫。沈之默手指搭在女皇脈搏上,運出兩道真氣進行查探,過了良久,問道:“你是不是神經衰弱,健忘,精神焦慮?”
“是的。”女皇心想自己的病症早由醫生傳出,不算什麼秘密,他信口問出,也沒什麼特別。
沈之默又問:“你心律不齊,時常煩躁不安,為一點點小事就會大發脾氣,對不對?”
“是。”女皇開始覺得他不簡單了——倘若不是花錢買通自己身邊侍女的話。
沈之默道:“你小便不通,撒尿時膀隱隱作痛,腋窩、腰、下陰都有皮炎,是麼?”
“你怎麼知道?”女皇聽他連“下陰”等羞處的症狀都說得一清二楚,頓時大驚,急忙把手抽回。
沈之默搖頭嘆息:“陛下,我所料不錯,您應該是被人下毒,這種毒叫做砒霜,若大量服食會當場致命,若人為控制,每天在飲水中混入一點,則可拖延數年之久,製造疾病的假象,直到身體衰竭而死。陛下,恕我直言,您如不趕快醫治,只怕活不過今年冬天。”
“什麼?我當真是被人下毒?”女皇雖早有心理準備,但仍不免震驚。
沈之默拿過茶杯嗅了一嗅,道:“沒在飲水下毒?”又過去檢查了茶壺及其他用具,都找不到砒霜的痕跡。拍拍腦袋說:“你的病情拖了五六年,若是在水裡下毒,絕不可能拖這麼久,我想下毒者定有更隱藏的辦法。”
女皇的秀眉緊緊皺起,問道:“誰對我下毒?”
“你若是死了,誰是最大的收益人?”
“我要死了,就是我弟弟繼承皇位,可是他剛成年,又和我感情那麼好,怎麼可能?”
“攝政王、首相都有可能,帝國的實權把握在他們手中。你要是死了,攝政王隨時可以發動政變,讓你弟弟淪為傀儡,呃,事實上你現在也是傀儡了。”
“那我要怎麼辦?”臥病多年,心志被消磨乾淨,這女人再也沒有身為皇帝的威勢,楚楚可憐地坐在沈之默面前彷彿待宰的羔羊。要知道她曾經向聖光許願過只要治好她的病,寧願用皇位來換。
第161章 威脅
之默說:“宮裡的侍衛、侍女每半年輪換一次,是不說,現在的皇宮已經盡在攝政王的掌控中,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耳目,還有內閣,不是他安排的人就是首相的親信,軍隊當中同樣如此,你早就成了空殼。我敢肯定,即使你康復了,攝政王仍然會想辦法要你的命。”
女皇的手指緊緊攥住絲被,內心鬥爭十分激烈。維哲羅姆抓著沈之默的胳膊急急問道:“撒加先生,您一定可以幫助女皇的,是嗎?”
“嗯,當前之要是治病,而且要避開別人的耳目,否則潛在的敵人會在你沒好之前先發動攻勢。”沈之默倒揹著手在寢宮裡踱了一圈步子,手按住牆壁,突然臉色一變,說:“是了,他們把砒霜藏在牆體的木飾裡,你們看,牆裙、牆面都用珍貴的木材進行裝飾,砒霜藏在裡面,以極慢的速度揮發,所以你開始中毒的症狀不甚明顯,直到後面才愈加嚴重。”
“啊?那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儘快搬離寢宮,但這麼做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徹底根治。有兩種方法,一是全身換血,第二,由我用神經系魔法替你驅毒,然後療養,半年之內則可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