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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臉上故意流露出既憋屈又惱怒地神氣,說:“陛下難道還看不出我從來不說謊麼?如果陛下不肯相信我,那剩下的也不必再談了。”
女皇對他現在這個委屈而倔強的表情越看越是喜歡,笑道:“我一直都是相信的你,只不過病情太過重大,所以不自覺多問幾句確認一下,還請先生多多諒解。”
沈之默這才稍微平緩下來,“嗯,病很容易治,話不用多說,從上次我來到現在,你自己就有體會。關鍵是,有人不希望你康復。”
最後幾個字當真石破天驚,雖然幾乎人人都有這樣地揣測,但畢竟不敢明宣於口,女皇也是稍微愣了一愣,才道:“誰不希望我康復?”
根據她的態度,沈之默完全可以肯定女皇也知道自己被人陷害的事,所差者只是沒有證據而已,於是笑道:“不希望你康復地人遍地都是,西邊地雷霆酋長國,南方地黑雨叢林部落,沙漠氏族等等,他們不希望看到你的康復,那樣會結束掉塞尼亞帝國政局混亂地局面,權力重歸一人之手,帝國實力會大大增強。”
“哦,是嗎?”
“但最有可能的還是攝政王,他把持朝政,權勢熏天,可惜名不正言不順,始終不能登上皇帝寶座,是以耿耿於懷。”
女皇的臉色登時變了:“撒加先生,請問您說的這句話是何居心?我可不希望您是專門來挑撥我們皇室關係破壞團結的壞人。”若是別人說出這種話,只怕當場就得拖出去絞刑。
當此情況,沈之默可不甘示弱,一拍椅子扶手,就喝道:“陛下,我尊重你的地位,可不代表我能容忍你的愚蠢。你如果繼續優柔寡斷下去,遲早要被人害死,宮廷鬥爭可不是玩家家酒,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不願快樂地活下去,那沒關係,可帝國內憂外患,沒有人強力維持局面的話,日後戰爭一起,所有子民都淪為奴隸。”拍擊力道之大,咔嚓一聲,胡桃木椅子扶手硬生生折斷,暗黃色的木茬顯露出來,顯示出此人內心的暴怒。
女皇居然被嚇住了,一愣一愣地說不出話。
沈之默牢牢佔據談話的主動權,接道:“陛下,你其實沒病,只是……被人下毒了。看看症狀,面板髮黑,精神衰竭。內分泌失調,種種表現,你從前見到過有人得過這樣的病嗎?那是一種叫做砒霜地致命毒藥,大劑量服用會當場死亡,如果只是微量感染,那就像你目前一樣。再好好想想,你祖上沒有人得過這樣的病,證明不是遺傳,你周圍沒有人得過這樣的病。也幾乎沒出過都城,證明不是傳染,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被人下毒。”
女皇突然展顏一笑:“是的。我早就想過,只是被你當場說出來,所以有點震驚。”
“那麼用不著我多說,陛下一定猜到了是誰要害你。”
女皇陰著臉看他。
沈之默毫無懼色。摸出一根肥大的雪茄點燃,煙霧繚繞中身穿黑色禮服的他看起來格外陰鬱,皮笑肉不笑地說:“陛下目前唯一的追求就是身體康復,安度晚年。在熱鬧的時候觀花賞月,在寂寞的時陪伴,可惜啊可惜。這一切只不過是奢望而已。攝大將軍勾結。一旦戰勝首相,那也將是你命運終結之時。什麼風花雪月、什麼金樽美酒都是虛幻之物,數十年以後人們也只會偶爾翻開塵封地歷史書才看得到你的大名,丹爾娜*普羅恩斯頓:瑪。”
女皇倒沒有被他嚇住,不過呆了半晌才說:“不得不說,你的話都說到我心坎裡去了,可惜你也破滅了我心目對一名具有無上魅力的詩人地幻想。你究竟是什麼人派來的?”
沈之默笑笑:“我並不代表誰。詩?不過是有錢人吃飽穿暖後所謂傷春悲秋窮極無聊的表現罷了,這對改善人民的生活毫無幫助。窮人們照樣挨餓受凍,得不到聖光地憐憫。你身為女皇,卻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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