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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孟禾感覺自己被一個套馬杆的漢子撩了。
關鍵是他還撩到了。
孟禾嘴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接過他遞來的揹包,頓了頓,「你叫什麼名字?」
阿布這時又重新上了馬,手挽韁繩回頭瞟她一眼:
「許朝。」
「哪個zhao?」
「朝朝暮暮的朝。」
「嘖。」孟禾挑了挑眼尾,笑了,「名字還挺文藝啊。」
阿布斜斜看她,沒再說話,揚鞭策馬離開。
那架勢從容灑脫,還自帶一股風流倜儻的撩人味兒,的確和外面認識的那些小白臉娘炮不一樣。
許朝。
許朝。
孟禾反覆咀嚼著這個名字,心裡有種很強烈的感覺——
他跟自己是一路人。
花漾聽到聲音出來接時,孟禾還戀戀地看著阿布離開的身影,見她來了八卦地問:
「你這個哥們兒挺酷啊,什麼情況?」
花漾莫名其妙:「什麼什麼情況?」
「有女朋友嗎?」
「好像是沒有,不過他不缺。」
孟禾微怔回頭:「什麼意思?」
「我們農場很多小姑娘喜歡阿布,他當過幾年兵,回來就在農場幫著打理家裡的馬場,訓練的一些高檔馬匹都送到港澳那邊的賽馬場,很賺錢的。」
「這樣啊。」孟禾翹了翹唇。
難怪身上有股桀驁的味道,原來當過兵。
——
第二天,花漾大婚,整個農場一片喜慶熱鬧。
早上起來孟禾便化好了妝,她今天是伴娘,穿了件鵝黃色的半身紗裙,筆直的雙腿惹得農場裡一眾大老爺們在私底下議論。
「羊羊找來的這個姐妹真漂亮。」
「那腿賊長,還白。」
「別他媽看了,人家腿比你人都長。」
「聽說是個模特,怪不得身材這麼好。」
男人們聚在一起議論紛紛,阿布在人群裡也聽聽笑笑,時不時跟孟禾眼神對視幾秒,又淡然收回。
婚禮是中式的,阿布出動了自家血統最純正的一匹馬給原逸做接親用,陪著他一路去迎花漾。
到了花漾家裡,女孩們一窩蜂地搶著要紅包,給原逸出難題不讓他進去。原逸大方,提前購置了很多禮物,這就惹得現場的姑娘們一陣瘋狂,都擠上去選禮物。
孟禾被農場的小姑娘們擠得腳下趔趄,沒站穩,還好身邊有個胳膊接住了她。
回頭一看,阿布悠然望著她,似笑非笑,「慢點兒。」
孟禾半躺在他臂彎裡,須臾,嘴角勾了個笑地站正。
兩人並排站在一起,看面前哄搶的場景。
頓了頓,孟禾主動說,
「你剛剛一直在看我。」
「他們說你腿長,好看。」
「那你覺得呢,好看嗎。」
阿布還未作答,前面有人喊他,叫他過去幫忙拿幾瓶酒。
阿布應了聲,然後把夾在耳朵上的煙叼到嘴裡,從孟禾身邊經過時,不輕不重地回:
「光用來看有什麼意思。」
「……」孟禾被他撩得心猿意馬。
這個套馬杆的漢子一看就是個老手,說話總帶著一束拿捏到位的火苗,淺淺地燒著你的心,燒得你渾身發熱,他又不痛不癢地離開。
孟禾輕輕彎了彎唇。
這個男人野野的,有點意思。
酒宴開始後,孟禾和阿布因為是伴郎伴娘的關係,坐在了一起。
兩人開始都規規矩矩,各吃各的,後來孟禾給阿布倒了一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