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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宮面色如常,「嗯,我切的。」
「這個土豆絲怎麼和我在外面吃的不一樣呀?」阮檬故作驚訝的說,然後還用手指比了一下外面賣的土豆絲是什麼樣的,「外面的很細,你的怎麼這麼粗啊?」
羌宮原本是放任小蝸牛嘲笑他,誰讓他這三天欺負太過,可是當聽到阮檬說這個字的時候,他呼吸猛地就沉重了瞬間。額角青筋直冒,「小東西,別在我面前說那個字。」
哪個字?小蝸牛無形的觸鬚動了動,過了會兒,他的臉慢慢脹紅,「你……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他氣鼓鼓的把手裡的土豆絲放下,像是放下別的什麼東西似的,一邊放一邊抱怨,「你還說,要不是你在酒店讓我教你開車,開那麼久,我會這樣嗎?」
「你看。」阮檬把自己的兩隻手抬起來,送到羌宮面前,控訴道:「我兩隻手都軟了。」
阮檬的手白白嫩嫩的,骨節小小,上面裹著的肉比普通的男孩子要多。握在手裡有女孩子那樣的柔弱無骨,也有男孩子的纖瘦有力,開車的時候,這樣好看的手放在換擋器上,羌宮覺得很滿意。
但如今,羌宮卻忍不住看向阮檬紅潤的嘴唇,那唇畔隨著阮檬的控訴抗議不斷蠕動,簡直是在挑戰他的最後一根神經。最後,他沒忍住,把手指上的創可貼取下來,再將手洗了洗,放到少年的嘴邊。
「阮檬,我切菜傷了手,他們說男子漢大丈夫,身上不能有點疤,你用原液幫我治治吧。」羌宮眉尾低垂,眼角眉梢都透出一股委屈脆弱的模樣。
阮檬不知道這是羌宮故意轉移話題的策略還是他真的手疼,他愣了愣,「真的?」
「嗯啊。」羌宮又把手指往阮檬嘴邊湊了湊,「可疼了。」
見羌宮滿臉認真的忍疼,阮檬只得朝他的手指看去。剛才羌宮的動作太快,伸過來時又洗了手指,上面的血跡已經被洗乾淨,導致阮檬並沒有第一時間就看見上的傷口。這會兒他看去時才發現,那傷口很大,被削掉了一層皮,此時正不斷的滲出鮮血來。
阮檬呼吸一窒,再也顧不得羌宮對他的調戲,忙把那根手指嗦進了嘴裡,用唾液給他消毒。他是蝸牛,他的口水也是原液,有促進細胞活力的作用,應當可以幫忙止血恢復。
就算他不是蝸牛,光是人類的口水也能暫時消毒。
看著自己的手指被少年嘬進口中,還用舌頭舔舐,羌宮的眸色便暗了暗。這小蝸牛控訴他使用他的手過於頻繁,可他不知道,如果使用別的部位,他就還有其他地方酸。
最後,阮檬和羌宮吃的還是酒店外賣。羌宮包著一根手指頭,翹著吃飯,看得阮檬直樂。羌宮沒在意小蝸牛的再次嘲笑,只笑著給他夾了一筷子的菜,讓他多吃點,「你今天累著了,補補。」
很懂得可持續發展的羌總,一心只想餵飽自己的小蝸牛。
阮檬還真餓了,就趕緊把那些菜吃了。這三天他感覺自己既沒有吃好也沒有睡好,現在吃著這些酒店的菜,他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都回來了。
吃完了飯,羌宮主動去洗碗。吃得有點撐的阮檬攤在沙發上,和放在家裡的大黑和黑旋風說話,「哎!你們不是人類不知道,原來發情期還能那麼度過。」
大黑&黑旋風:「怎麼度過?」
其他蝸牛也往阮檬這邊爬了爬,想聽更多的細節。人類的發情期和蝸牛的不一樣嗎?不交配生崽崽嗎?
那天羌宮和阮檬進了酒店房間之後,它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阮檬託著下巴,手指在寵物別墅的玻璃板上繞圈圈,說:「我才不說。對了,這幾天你們在陳晨那裡過得好不好?」
他們這三天都在酒店,擔心大黑和黑旋風沒人照顧,羌宮就抽空打電話讓陳晨把大黑和黑旋風帶走,也就是在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