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1/5 頁)
江鶴都忙成了陀螺,孔龍這個狗頭軍師更是忙的腳都不沾地了,江松那一夥兒小不點就被放了羊。孔龍每日就只讓小書童看著他們寫大字蹲馬步。小書童今年才十一,是個羞□□臉紅的老實孩子,哪裡能鎮得住以江松為首的一群潑皮,被欺負的抽抽搭搭的躲在書房裡不敢出來。
老太太看著不成樣子,就找江鶴說再找個先生來看著這群猴子,這樣下去哪裡得了。如今軍營里人仰馬翻的忙成了一鍋粥,也不能把這群壞小子提溜到軍營裡去。大家都忙著搶地盤占城池,誰有空看孩子啊!
江鶴十天沒著家了,進來給祖母磕了個頭,還裝模作樣的給祖母捶背捏肩的。可是心早就飛到那沒有夫綱的小娘子身上去了,壞東西,夫君來了都不知道迎迎,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在心中暗搓搓的想了花樣十八式,準備一會兒就好好的把小媳婦磋磨磋磨。此時聽祖母言,哪裡有心思去想這個,沉著臉一本正經的打哈哈,“都聽祖母的。”
老太太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笑道:“趕緊滾吧,心都跑的沒影兒了,知道你不樂意陪我這個老婆子,去罷,找你媳婦兒去罷。”
江鶴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煞有介事的給祖母深深的鞠了一躬,沉聲道:“多謝祖母體諒,孫兒告退。”
老太太笑的沒牙的牙花子都露出來了,伸著手指虛點他,笑罵道:“趕緊走,別在這兒礙我的眼。”
三伏天,熱死人,山裡比外面要涼快些,但嬌嬌在屋子裡還是隻穿了一件薄紗的湖藍色袍子,鬆鬆繫著帶子,露出裡面桃紅色的小兜兜。此時正捧著一本摺子戲看的津津有味兒,正是上次望秋帶來的刀霞‘嫁妝’裡面的,興致來了還會咿咿呀呀的哼上幾句。寫這摺子戲的人肯定是花樓的常客,對裡面的一桌一椅一花一草都是門兒清!
手上的這本講的是個賣炊餅的小生勾搭上了花樓的頭牌,頭牌先是瞧不起他,後來慢慢的被打動,二人同甘共苦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拜堂洞房的故事。
此時正看到小生躲在頭牌的床底下,聽著頭牌跟恩/客嗯嗯啊啊,小生咬著袖角哭泣的跟死了親爹還要傷心。
嬌嬌看的歡樂,發現頭頂的光線暗了,扭頭去看就看到了頂著一頭毛刺的夫君。她笑嘻嘻的拿著小手對著戲本子指指點點,“寫這摺子戲的人肯定是個傻子,這小生都嚎啕大哭了,還死命的捶床板捶地磚的,這床上的人就是個聾子也知道床底下有人了。”
一點都沒有小別勝新婚的纏綿,也沒有久別重逢的生疏羞澀。看戲看的太忘我,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蓮藕似的小臂都未曾察覺。
江鶴有些口乾,不錯眼珠的盯著那隨著嬌人兒嬌笑而微微晃動的一抹桃紅色。慢條斯理的解開腰帶把上衣都脫了下來,隨手拿起一旁的毛巾沾了水胡亂擦了擦身上的汗。又把汗溼了的褲子也脫了下來,換了條幹爽的,這才一把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就往炕上走去。
嬌嬌正看到關鍵的地方,恩客走了之後,這頭牌腳軟無力,隨意用被單裹著要去倒水喝,誰承想一下床就摔倒了,跟藏在床底下哭的死去活來的小生大眼瞪小眼。
被橫著抱了起來,她踢了踢小腿接著看,小嘴也不停歇的給江鶴講道:“又胡說,人家頭牌有四個丫頭伺候呢,哪裡會自個兒去倒茶喝呢。”在宮裡的時候她就從未自己倒過茶,口渴了一個眼風兒飄過去自有人端到手邊兒上。何況還是剛剛嗯嗯啊啊過,哪裡有力氣,她可最是知道,那事兒過後就跟虛脫了一樣一樣的。
江鶴低頭在那紅潤潤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有些不滿足,大舌頭探進去把小舌頭勾在一起纏來纏去的吸吮著。那摟著嬌軀的大手也情不自禁地收緊再收緊,恨不能把人嵌入骨頭裡才好。
嬌嬌正看到要緊處,被這麼打斷有些不開心,嗚嗚嗚的推拒著不肯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