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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嚇懵了,眼睛睜大而慌亂的看著唐安晏,哭也忘記了哭,手指被唐安晏溫柔的抓在手心裡,繼而放在心口處。
「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嗎?」
唐安晏離開那真的唇,笑著問他。
那真的反應雖然慌亂,但還是紅著臉靦腆的點了點頭,靠在唐安晏懷裡小聲講話。
「知道小時候見過阿達親阿莫還有村子裡新郎新娘」
唐安晏捏他的耳朵,讓他抬起頭來。
「安晏想告訴那真,安晏喜歡那真,所以不可以推開安晏知不知道?」
「可是」
「沒有可是。」唐安晏打斷那真。
「沒有可是,安晏這次是意外,安晏以後不會生病了好不好,就算生病了,我們一會去山下買藥,都備好,這樣就不怕了是不是?」
「那真不知道」
那真抿著嘴唇,直直的盯著唐安晏看,唐安晏沒忍住又把他抱過來親了親,那真也不躲,乖巧的任由唐安晏捏著自己的耳朵,微微仰著腦袋聽話的給唐安晏親。
「安晏在,那真不用怕,安晏會保護那真,而那真也不可以再推開安晏了。安晏這裡會疼那真明不明白?」
唐安晏抓著那真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滾燙的快速的心臟跳動,那真仰著被唐安晏親的通紅的臉乖乖點頭,言辭鑿鑿的說,「那真那真也疼這裡」
那真也抓著唐安晏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這裡疼那真不知道為什麼不理安晏的時候疼安晏生病的時候也疼安晏摸那真頭的時候還是疼」
唐安晏告訴他,「安晏的疼不比那真少,所以我們都不讓彼此疼,那就不要吵架不要冷戰不要不理對方好不好?」
那真想了想,點了點頭,說,「好。」
唐安晏又把行李裡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那真跟在他身邊幫著把衣服一件件放好,躺到床上之後那真靠在唐安晏懷裡,半晌支起身子來用鼻子蹭唐安晏鼻子,聲音軟綿綿的,「還要安晏剛才那樣親親」
乖巧可人的人就這麼直接的說著情話,唐安晏伸出手指臨摹著他的嘴唇,輕輕拿指腹在上面揉搓,聲音低沉的勾著嘴角笑。
「那真自己親。」
「哦。」那真不懂拒絕,只會乖乖聽話,聽到唐安晏這麼說真的低下頭來用嘴唇貼在唐安晏嘴唇上,貼上了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呆滯了一會,伸出舌頭來在唐安晏上嘴唇輕輕舔舐了一下,唐安晏哪能受得了這種刺激,剋制不住的按著那真後腦勺化被動為主動的加深了這個吻。
「唔安安晏那真喘不過氣了」
唐安晏笑著放開他,把他抱到懷裡,在他後腦勺溫柔的摸了摸,最後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壓低聲音笑著看他被吻得紅腫的嘴唇,「小聲點,別讓阿瑪聽見了。」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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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村迎來了第一場雪,雪下的不小,山路被厚厚一片白覆蓋,鋼梯路滑,唐安晏這幾天和那真便都沒有下山,窩在土屋門口,一人搬了一個馬紮緊挨著坐看雪景,趁阿瑪沒注意的時候唐安晏會捏著那真的下巴湊上前討親,那真也乖,被他欺負急了也只用小拇指輕輕去勾唐安晏捏著他後頸的手指。
這個動作逐漸成為已經潛移默化的訊號。
山上的時間像是被定格,與山下分離綿延,凹凸不平的陡峭山路,偏偏最能撫平唐安晏亂鬨鬨的心。
變得緊實,平整。
雪化後的一天,唐安晏和那真重新下了山,走至半程,恰逢遇到迎親隊伍。
新娘身著彝族色彩鮮艷服飾,伏在新郎背上,頭戴紅布,身披藍色查爾瓦,身上各式手工捶打敲擊出的銀飾隨著動作浮動鈴鐺作響。歡快嗩吶聲不絕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