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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
“蘇昭儀不必多慮,今天壽星佬最大,皇上說什麼,你照做就是了。來人,給蘇昭儀挪座。”鄭皇后笑盈盈地說道。
姬冰也發覺自己此話不妥,但皇后既已開了口,他再收回,倒讓皇后難做了。便朝著鄭皇后歉意地一笑,鄭皇后回以善解人意的一笑。
過了片刻,就有太監過來為蘇綺媚挪座。蘇綺媚雖然有些忐忑,但見皇后如此大氣,又高興姬冰能想著她,也就不再猶豫,跟著太監走了過去,坐到了姬冰的身旁、德妃的上首。
許德妃一直目不斜視,但她還是看到太監擺放坐椅的位置有些不對。不過她什麼都沒有說,這些事與她無關,要在宮裡生存就必須學會獨善其身。
蘇綺媚剛坐下,便聽鄭皇后問道:“蘇昭儀給皇上準備了什麼壽禮?可捨得拿出來給大夥兒瞧瞧。”姬冰也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蘇綺媚臉一紅,她可不是捨不得,實在是覺得慚愧。“臣妾可比不上眾位姐姐,那東西……真是拿不出手,只怕要讓皇上和皇后娘娘笑話了。”
“大家給皇上送禮都不過是圖個高興,不在乎貴賤,蘇昭儀不必為難。”鄭皇后繼續說道。
“就是,皇上什麼好東西沒見過,真要弄個皇上稀罕的東西,只怕要玄女娘娘才做得到。”朱貴妃的話引起一陣笑聲。
蘇綺媚不好再推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小木盒,遞給姬冰。姬冰也沒有經太監的傳遞,而是直接接了過來,開啟一看,裡面竟是一個香囊。
鄭皇后立刻笑道:“原來是一個香囊,想不到蘇昭儀的繡功倒也不差嘛。”下面也有不少人笑了起來。
在南禺國,不擅女紅的姑娘可不多,窮人家的是為了餬口,富人家的是為了養性。宮裡面像華淑妃這樣的繡中高手不多,可給皇上繡過香囊的不只一位兩位,堂堂蘇昭儀此時做來就難免有些寒酸了。
鄭皇后又斜眼看了一眼,那香囊上面沒有什麼花樣兒,只是繡了幾行字,可惜看不太清。繡得也還算精緻,但與華淑妃的繡畫比就差遠了,這位蘇昭儀就不怕自己被比下去嗎?
蘇綺媚聽出有人在嘲笑自己,臉更紅了,便對著姬冰小聲說道:“臣妾知道繡得不好,不過這是臣妾第一次……以後一定會繡得更好。”
姬冰一聽,再仔細看看香囊上繡的字,眼睛一亮,“哈哈,這個很好,朕喜歡。”說完又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木盒裡,交給身邊的太監,要他們好好保管。
酒宴之後,姬冰沒有像往年那樣去抱月宮,而是帶著蘇綺媚直接去了碧澄宮。有心人留意到,鄭皇后雖然談笑依舊,可臉色還是黯了幾分。
碧澄宮內,松綠色的羅帳後,姬冰摟抱著蘇綺媚,另一隻手裡拿著蘇綺媚花了幾日功夫縫製的香囊,嘴裡正在唸上面繡的字。
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姬冰念罷哈哈大笑,“這是你寫給朕的情詩嗎?”
蘇綺媚把臉埋進他的胸口,“臣妾又不是德妃娘娘,哪裡有本事寫出這樣的詩。這是臣妾在書上看到的,覺得好,就照搬了過來。”她也就記得這一句。
姬冰略微有些失望,“蘇大人主管禮部,考盡天下讀書人,怎麼你身為他的女兒卻寫不出詩呢?”
“因為臣妾愚鈍,沒能遺傳到父親的文學細胞。”蘇家不是沒有請過先生教學,但一方面對培養她這個庶女的才學不太重視,另一方面她本來就是一個工科生,看到平平仄仄就頭暈。
“哈哈,你這說法有意思。細胞是什麼東西?”
“呃,就是才思的意思。”蘇綺媚自己吃了一驚,怎麼把現代世界裡的詞語說了出來。“皇上莫非因為那詩不是臣妾寫的就不喜歡了?”她趕緊轉移話題。
“喜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