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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得下去嗎?……但是，今天仁科沒有擺出這些不言自明的擔心事，因為還有一件更糟糕的事情，他不得不說。

&ldo;今天，經理科的副科長，透露了一點訊息……&rdo;他用筷子攪拌著湯，聲音沉悶地開了口，這句話他本來不想說，但又想現在就告訴徵子，也好讓她有個思想準備。

&ldo;這次的獎金，說不定要減少到1個月到1個半月工資的數。&rdo;

徵子頓時驚呆了，瞪著眼睛問道：&ldo;怎麼回事?……你最近不是說，夏天的獎金有可能是28個月的數嗎?……&rdo;

&ldo;一時間的確有那種說法，但是，有家客戶衣料廠家倒閉，我們公司也蒙受了將近1億日圓的損失。這1億日圓，相當於我們公司，一年純利潤的一半呀。&rdo;

&ldo;……&rdo;徵子驚得瞪大了眼睛，無話可說。

&ldo;雖然1978年春天稍有好轉，但終究不過是略有起色而已。這回大概影響不小，這些搞財會的老人們，過去都曾經歷過盛衰的風波，大休上總看得準。所以他說，大概今年夏天的獎金，只有1個月或1個半月工資的數，弄不好還可能有名無實，凍結成公司內部存款……&rdo;

石油危機以來，直到1977年和1978年，獎金長期都是按1個月工資的數額。所以，上年紀的經理科副科長，面帶難色、半灰心喪氣地議論起來。仁科貸款時是按相當於兩個半月工資的獎金計算的，因此對於他來說，事情要比失望嚴重得多。

&ldo;怎麼辦呢，這樣一來……&rdo;徵子的聲音乾澀。

&ldo;七月份說不定要出麻煩事。&rdo;仁科秋雄竭力冷靜地回答著。的矢防止公司是在7月10日發放夏天的獎金，住宅貸款中用獎金償還的部分，定在7月26日付帳。

&ldo;如果是1個半月的工資的話，大約有25萬，不足部分只好取存款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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