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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
“那你重新好好感受一下?……”
凌程突破所有障礙抵達目的地後,逼近鍾笛的眼睛。
鍾笛水潤的眸色裡散去一些?迷茫,開口問:“你為什?麼多了一顆淚痣?”
“不知道,但肯定跟你有關。”凌程一點也不覺得擁擠。酒精在此刻對她來說是個好東西。
“鍾笛,吻我。”
鍾笛的吻落在他的鼻尖、嘴唇和下?巴,又?一路往下?,落往頸窩,慣性似地咬他的鎖骨。
凌程接收愛意的點化,化身飛鳥,找到一鼓作氣的勇氣,在大風大雨中穿越層巒疊嶂的山川,找到溫暖的棲息地。
那天在度假山莊,他們只是用身體在博弈,釋放出來的僅僅只是怨恨。眼下?才是水到渠成?,愛意隨著?不斷躍進?而豐滿,一層一層被推至高點,再與?對方?碰撞。
縱然凌程是更加勤勞的那隻蜜蜂,可是採蜜是一種天賦,鍾笛因天賦異稟,身上所擁有的花蜜自然比凌程要多出數倍。
他們鍾愛不同的花朵,勞作時飛往不同的風景,所得的花蜜也是截然不然的口味。待日落歸來,他們交換品嚐對方?收穫的蜜糖,讓嗅覺和味覺重溫昔日的甜度,一切又?都是嶄新的。
鍾笛覺得有一股很奇妙的力量在往她心間湧動,每每快進?入心口卻?又?退回,她描述不清楚是什?麼,將這種迷惑又?清醒的感知歸因於酒精。
她又?很急切地想抓住這種感覺,就像一個沒有翅膀的人想抓住一根繩索般往高處攀爬,爬至雲端,到天堂。
也像一尾隨海浪浮沉的孤獨小魚,迫切地想離開淺灘,迴歸深海。
凌程感知到鍾笛的身體變化,愈發覺得眼前的路逼仄難行。他既是擺渡人,也是這艘置身巨浪的船隻上的另外一位旅客。
他必須賣力,也必須清醒。
他要奮力穿過風暴,讓鍾笛的旅途愉悅,找到她心中的風和日麗。
“別、別停……”半醉的人只有藉著?醉意才會提出這種自認為羞恥但明?明?就是很正?當的需求。
“不停就要結束了。”可她還沒到。
分?離的漫長歲月教會了他們反省,鍾笛更多的是反省自我,凌程把時間用來反省他愛人的方?式。
愛需要同頻,是他研習的最有心得的一門課程。
“腿抬起來。”
又?一次出發後,舵手拿出此前反覆試煉後所得的經驗,找到最舒適的一條航線,揚起風帆,一勇無前。
鍾笛這一尾半死不活的小魚,終於在被一個巨浪推至半空,看見雲彩,呼吸到新鮮氧氣後,回落至她嚮往的深海。
她往深處遊,自由自在。
一滴水滴落在鼻骨上,鍾笛結束海底的旅程,迴歸現實,清晰視線後,她看見一雙正?在撥開迷霧的眼睛。
“那個……了?”
“嗯。”凌程親吻一下?鍾笛的額頭。
“你眼睛怎麼溼了?”鍾笛又?問。
凌程拿紙巾擦掉鍾笛臉上的汗水和淚水,“很爽,太爽了。”由衷地感嘆。
難以?描摹的美妙瞬間,餘味悠長。
“我醉了?”鍾笛的視線落在凌程鎖骨周圍的紅痕上,“我乾的?”
“對。”
“我這麼殘暴嗎?”
“你不是一直喜歡這樣嘛。”
“有嗎?”
凌程迴歸正?題:“你喜歡蘇粵嗎?”
“喜歡。”
“哪種喜歡?”依舊是重複的問題。
“永遠不會跟他像跟你這樣的喜歡。”鍾笛話落,吻了下?凌程的唇。
凌程心裡的浮冰也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