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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私底下的性格給人一種悶、沉和無趣之感,和她外表上的先天優勢形成極大的衝突感。她看上去並不熱衷於跟他人建立親密連線,也似乎沒有人能真正走進她心裡,可她能出於想把一份工作幹好的目的,在工作場合放下她冷淡的面具,真情實感地為業主們服務,在不自知的薄情裡流露出真實的柔軟。
她缺錢,永遠用最笨的辦法去緩解窘迫。但要說她呆板,她又十分懂得抵禦外來的誘惑。至少在楊皓月這裡,從未聽過她與任何異性的花邊新聞。其實要是她想,她面前有的是捷徑,她完全不必受這份罪吃這些苦。
她就像一個清晰掌握並接納自己命運的渡劫人,對一切苦和樂都持有最平和的心態。她也好像比旁人更明白自己的宿命。
楊皓月在自己的這番評判裡感到一絲悲涼,莫名想到紅顏薄命這個詞,特別是看見她掉眼淚的時候。
“回去之後記得探望一下525的業主,聽說她情緒波動比較大。藝術家嘛,天生的敏感。這事跟她沒關係,別影響了她繼續搞藝術。”
“好。”
楊皓月覺得給鍾笛增加些工作量,比安慰來得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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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笛請工程部的師傅幫忙把老丁的魚缸挪至服務檯的會議室。餘湘見狀,問這些魚能不能由她來養。
“您養過魚嗎?”鍾笛問。
“可以學。”
“好。”鍾笛覺得成全餘湘的心意,能為她心底的歉意提供一個出口。
魚安排妥當後,鍾笛趁下班時間去尋老丁出事後消失的那隻貓。她帶著小貓最喜歡的毛球玩具,沿b區周圍的綠化帶和花圃輕聲呼喊它的名字。
找了許久無果,她這才想起來去消控室調監控。她剛要騎電動車趕過去,凌程和一名安保提著一個貓籠從小花園裡走出來。
“它是叫饅頭,對吧?”凌程靠近後,問鍾笛。
“是。”
安保對鍾笛說:“可算找到了,你打算養在哪兒?”
鍾笛還沒想好。
待安保離開後,凌程說:“要不讓我把它帶回南陵,跟我家裡的那幾只養在一起吧。”
“你、你家養貓了?”
“嗯,我媽四處旅行之後,我爸覺得孤單,領養了三隻流浪貓。”
鍾笛的腦子裡閃過一些昔日的片段,想起他曾經說他父母鬧離婚的事,也不知如今兩人是什麼狀態。
她問:“方便嗎?”
“方便。”
就這樣,老丁的貓也有了歸宿。
“那這兩天你怎麼養?”鍾笛問。
“麻煩你取一些貓砂和貓糧來,哦對了,還有它喜歡的玩具和零食罐頭之類的,我看它情緒不太好。”
“好。”
找到需要的東西后,凌程一個人拿不下,鍾笛抱著一部分東西跟他一起上樓。
餘湘聽見動靜,邀請兩人忙完之後去家裡坐坐。片刻後,鍾笛和凌程面對面坐在525的餐桌上。
“你們倆,是不是認識很久了?”餘湘問這句話的時候,正在為二人分食她做的夜宵。她語氣很淡,不像問句,更像是陳述句。
凌程的反應是看向鍾笛。
鍾笛認真剝一瓣橙子的皮,剝好後把果肉送進嘴裡,“是,很小就認識了。”
凌程安然收回視線。
餘湘放下餐勺,“談過戀愛?”
“嗯。”仍是鍾笛在回答。
餘湘不再問,把兩碗分配很均勻的湯羹各放一碗在鍾笛和凌程的面前,“燉了四個小時,你們嚐嚐。”
電視裡在播放一場音樂會。鍾笛品嚐食物的時候,餘湘和凌程找到共同話題聊了起來。
這場面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