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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雄主!」
好吧,希伯其實無比喜歡這個詞:「雄主」
睡意醒了不少,蟲帝習慣了被照顧,反過來照顧希伯雖然是心甘情願的,但依然挺累的。扒了扒拉頭髮,蟲帝無奈的擦了擦,希伯看不過去,起身,搶來毛巾幫蟲帝擦。蟲帝勾起嘴角,跨坐在希伯腿上,摸/摸肚子,摟住脖子,在希伯俊美的臉頰上舔了舔。
「雄主今天累了。」
「你拒絕我?」蟲帝眼神中泛濫著一絲危險的光芒,房間裡光線很昏暗,顯得蟲帝隱藏在黑暗中的小臉有些詭異。
希伯可不敢小看蟲帝一分一毫,哪怕,他真的很弱小:「只是……不能像昨天那樣了。」
「昨天怎樣了?」蟲帝咬了咬希伯的耳朵,很放心的緊緊貼上去,胸口對胸口,似乎連心跳都能聽見,蟲帝的舌尖舔進耳蝸,聲音沙啞:「討厭後入式?」
怎麼說呢,看不見蟲帝的臉,就覺得無比失落,沒有安全感。所以希伯才有些牴觸,並不是不願意做,反而希望天天擁抱,榨乾蟲帝全部精華,省得他去看勃蘭特。當然了,蟲帝一次都沒去看過勃蘭特,但希伯還是防著。
「又跑神?」蟲帝鬱悶,咬住耳垂輕扯,微微刺痛而已蟲帝有分寸,捨不得傷希伯:「我該難過嗎?在你懷裡的我,那麼沒有存在感嗎?」
「源」希伯寵溺的望著近在咫尺的雄蟲:「你明明知道我的一顆心全在你身上,為什麼……為什麼總喜歡口頭上欺負我呢?」
「呵呵呵……」蟲帝笑,攬住雌蟲脖子的手往下順去,在背勾裡滑動,尖銳的指甲只能讓雌蟲發抖,卻無法刺透面板,算是情/趣兒。蟲帝的目光開始迷離起來,眨了下長長的睫毛:「喜歡你,才欺負你。」
喜歡……這是他第七次說了,希伯有些羞/臊,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放了,乾脆摟住蟲帝的腰,防止他使壞。
蟲帝小手掐了掐希伯的胳膊,希伯執著不鬆手,蟲帝只能又掐了掐緊緻的小/肉/肉,希伯搖頭不松爪,蟲帝眯起眼睛,狠狠得吻住希伯的唇。這個雌蟲,事到臨頭還是不聽話,我能吃了你嗎?吻了好久好久,水聲低/吟夾雜在一起,直到希伯快暈倒為止。
不是蟲帝想停下來的,是希伯受不了,收緊了臂膀……勒的蟲帝腰疼!
蟲帝原本紅著的小臉變白了:「希伯!」咬牙切齒。
「我我不是故意的,」希伯連忙揉了揉蟲帝纖細無比的小腰。
蟲帝不幹了,聲音都高了幾分:「腰若是壞了,就不能做了!你到底懂不懂雄蟲的身體構造?」
「懂……」不是故意的,希伯知道錯了:「下意識的」
「下意識?多少次下意識了?我的腰都要被你勒斷了!」蟲帝很兇,吃定了希伯,乾脆雙手拉住希伯的大手握在一起,拿出一條繩子綁在床頭。如此,希伯防線大開,沒有絲毫危險了。強大無比的雌蟲以脆弱的姿態躺在身下,格外誘/惑。
蟲帝屏住呼吸,小手一寸一寸的撫/摸,從頭到腳,沒有放過任何一處。希伯難忍的弓起腰身,引的蟲帝低聲微笑,伸出小舌,舔上胸口的紅豆。
「啊」
希伯捲起腳趾,閉上眼睛,不敢看蟲帝火熱的目光,希伯說到底,還是挺清純的傢伙。
蟲帝的手指順著飽滿的山峰縫隙滑進去,在入口處徘徊,然後慢慢的進去,擴充的過程甜蜜無比,不快不慢,這是蟲帝難得的溫柔,希伯很喜歡!因為他親眼目睹過很多次蟲帝跟勃蘭特的過程,根本就是純發/洩,像野獸。
蟲帝每次跟勃蘭特在一起,都留幾分清醒,怕被勃蘭特弄死,而跟自己在一起的方源,重來都是毫無防備的。
「又跑神!」
「我!」希伯無語,糟了,方源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