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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六,搬家的日子如期而至。
張叔沒在臨江一品等著,特意過來給她打點。
一見唐沅,頷首:「唐小姐,江總讓我過來幫您。」
唐沅看見他並不意外,江現那天已經說了沒空,她抿抿唇,點頭,「麻煩您了。」
張叔道了聲不麻煩,他慣常處理這些事,得心應手,立刻井井有條地指揮起搬運的工作人員。
唐沅公寓裡的東西都已提前讓人打包好,她起床洗漱後,最後的一些也交由人收拾妥當。
東西搬完已是正午時分,她沒急著動身。公寓並沒搬空,只是帶走了一些她常用的東西,見時間正好,索性留在自己的公寓裡吃了個午飯。
等午後太陽稍微沒那麼大,才讓司機送她出發。
張叔早就隨搬運的車回了臨江一品,唐沅到時,他正指揮專門的打理人員歸置她的臥室。
雖然早就知道江現這套公寓比她的大,一進門,不免還是有一瞬的詫異。
視野開闊的大平層,朝江的那一整面都是玻璃牆,對面的滸江蜿蜒,周圍林立著大廈,放眼過去無一不是地標建築。
客廳不止一個,分成了不同的朝向,餐廳、吧檯、烹飪區也都各自分開,甚至還有中西餐的區域劃分。外間的露臺,面積有半個客廳那麼大,沒事能曬曬日光浴。
她的臥室和江現的大小差不多,他應該不怎麼使用衣帽間,整個騰給了她。
房間太多,唐沅沒有挨個看完,休閒娛樂功能倒挺齊全。但江現那性子,最常使用的大概就是他的臥室和書房,其它地方一年都不一定能用上幾次。
東西很快歸置完,唐沅檢視一番,十分滿意。她喜歡簡潔風,新臥室原樣照搬她之前的風格,床單、枕套、地毯、沙發,都是米白色調,看著就溫馨。
唐沅從房間一出來,就見張叔和人說著什麼,隨後抱著個白色金邊的長方形紙盒到她面前。
她一愣,「什麼東西?」
張叔開啟盒子,裡面是一束花。
「怎麼還送來了花?」
「家裡每天都會讓人送。」張叔說,「這些平時都是我在打理。」
唐沅四下一看,這才發現,餐桌上,吧檯的長桌上,好幾處果然都擺著透明褶皺玻璃瓶裝的鮮花。
她哦了聲,正要說那你擺吧,張叔忽地又道:「不過這一束紫色風信子,是江總給您的。」
唐沅微詫,「給我?」
「對。」
唐沅盯著那一大束花,半晌沒說話。
剛剛沒細看,張叔這麼一說她才認出來,確實是紫色風信子。
那一小瓣一小瓣的花極有個性地簇成一團,被花紙包裹著,靜靜躺在紙盒裡,有點違和的別樣美感。
紫色風信子的花語有好幾種,其中一種,是抱歉。
唐沅的視線在紙盒裡停了片刻,很快斂眸,恢復正常神色。
「這花長得好醜。」她撇嘴,下巴微抬,不是很瞧得上一般,邊看邊找缺點,「這一團一團的,多難看。花瓣這麼小,還是紫色,紫色……紫色很好看嗎?」
「還有這個包裝紙,一看質感就不行。」
「盒子也是……」
張叔愣了下,聽她這麼不喜歡,猶豫道:「那我讓人把花拿走?」
唐沅一聽,當即不滿:「這是我的花,憑什麼拿走?」
張叔:「……」
識趣地不再多說,張叔老老實實把花交到唐沅手中,還貼心地給她拿了一個新花瓶。
花瓶擺在她臥室的桌上,唐沅把花從紙盒裡拿出來,一支支插進瓶中。插完左右看看,感覺不對勁,又一支支拿出來重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