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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秘密方法?否則不可能打贏的。”這個問題是她這次任務的核心,必須問明白。
沒什麼秘密武器,常規的武器倒是用了。張秋生漫不經心地說:“火箭啊,導彈啊,反坦克手榴彈啊,反器材狙擊步槍啊等等,這些現代**對付這些龍足足有餘。當然打的時候也得有點技巧,比如將火箭瞄準龍的肛---門、嘴巴、脖子、眼睛等等它們最薄弱的部位。火箭、導彈的威力多厲害?打得又是它們薄弱部位,所以我們贏了。龍肉呢,被我們吃了。”
吃了?龍肉被你們吃了?你是說,你吃過龍肉?代子心裡默默地說:“難怪張秋生這樣厲害,一天時間竟做了八次。原來是吃了龍肉。”這話她不敢說出口,否則張秋生肯定又要來一次。算是怕了這傢伙。
張秋生突然將代子摟在懷裡。代子以為他又想要,誰知張秋生卻說道:“回去告訴渡津老頭,就說你是我的女人。今後他要膽敢再將你當枕蓆送人,我拆了他蘆屋冢的老巢!”
代子心頭一陣喜悅。張秋生是喜歡我的。可惜身份不同,我們不能相愛。有這些就夠了,死了也值。今後組織裡有誰欺負我,他就要顧忌張秋生。可是,渡津是誰啊?
張秋生告訴代子,她的那個組織其實是蘆屋冢的外圍。你這次的任務非常危險,無論完成任務如何,回去他們都可能要殺了你。因為這次中西方修士的戰爭,不能讓普通人知道。
張秋生放下代子,去書房寫了一個紙條交給代子:“回去交給派你來的人,要他轉交渡津。信裡的意思是,要渡津收你修行。這樣,就不用擔心洩密。”
代子,一個日本的孤女,被某組織收養並訓練為忍者。她長這麼大,最渴望的就是享受親情。可是沒有,組織嚴格規定,忍者不能有私情。
現在好了,張秋生喜歡我!並且保護我!張秋生的保護是強有力的。這從組織裡成員間的交談可以聽出來,他們提到張秋生時,語氣裡都充滿了敬畏與打心底的害怕。
代子以感恩之心與張秋生抵死纏---綿了一夜。張秋生躍馬揚鞭,又送了一夜糧。
代子走了。張秋生微微有點失落,不知何時能再見她一面。晃晃腦袋,該幹活了。《愛唱歌的女孩》裡有一段女主在江南小鎮的鏡頭。雙江正是江南,趁著這春天趕緊將這組鏡頭拍了。
可是,姐姐說她有事不能來,秋蘭也說有事不能來。這個,沒關係。這組戲的難度不大,凌靜早就吃透,對劇情對細節的把握非常到位。幸好的是二丫有時間。二丫擔任場記,她不來還真難開拍。這部戲完全打亂了拍攝順序,張秋生是有時間就抽空拍一點。憑他一貫的粗枝大葉,這部戲極可能要亂套。
張秋然與李秋蘭都不會撒謊,她們只能含含糊糊地說有事。其實是,梁司琪要渡劫。
金丹劫,對於張秋然與李秋蘭來說,根本就不叫個事。過去的三年裡,有將近三十人都在她們的幫助下安全渡過。可以說,她們已積累了豐富的經驗。
梁司琪不想為這事驚動孩子們。有兩個女兒就行了,女兒好啊,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她對兩個女兒說,即使渡劫成功也不要向外說。她不想背個金丹高手的名頭,那樣太累。任何的頭銜與職務都讓她覺得累,梁司琪只想當個普通教師。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躍馬揚鞭送糧忙
這個工作人員其實也就是個研究生。但他一向在本科生面前充老師慣了,見張秋生竟然膽敢反駁,一時間氣得不行,指著講臺說:“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報告會還沒開始,為什麼就不能東張西望?啊,你說,為什麼不能東張西望?”
你說什麼,報告會還沒開始?張秋生兇巴巴地問道:“哪你剛才怎麼說我破壞報告會了?啊!一點邏輯都沒有,老師不像老師,學生不像學生,你是到底是哪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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