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頁(第1/3 頁)
如果真問了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宅在家裡,連今天是哪年哪月星期幾都不怎麼分的清楚,其實從小到大我應該算是過得比較充實的型別,在外面跑來跑去各種撒潑耍賴、或者是為了裝13學這學那天天都過得很規律,於是那段時間我一直期盼著某個故交給我打個電話,兩個人順理成章地約起
‐‐這一天如願以償地到來了,是boss的哥哥,帶著那個在俄羅斯祖父母身邊寄養多年的大小姐剛剛回歸祖國到處跑著旅遊,順道來安徽拜訪拜訪我。
一想到那個從小到大莫名喜歡扇我的臉的大小姐,老臉就隱隱作痛……
(視角切換)
兄弟們,我回來了,十年兄弟……然後怎麼樣來著?(扶額)
想不起來。
我是癲癇,總而言之最近因為親愛的麻麻去醫院例行檢查,自己一個人在家就懶得做飯了,於是關了水電天然氣跑來石曉峰家準備蹭上幾天飯,順便撩撩他(笑)但是事實上我失策了,憑著我對我阿尼k石曉峰的理解,怎麼也沒想到他是那種對美色堅貞不屈誓死不從的柳下惠型別……
不行了好想笑。
總而言之就是他這兩天不怎麼理我,說話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總是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外面的世界,要不然就是沉浸在手遊中無法自拔,而且好不容易兩個人有這麼一個裝作關係很好同床共枕的機會,他卻每天晚上都跑到地上趴著,還說是我把他一腳踹下去的……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攤手)
不過有一天他突然活過來了,原因是接了一通午夜兇鈴,也不知道是用了哪一國的鬼畜語言,像是在唱什麼俄羅斯饒舌歌一樣地煲了好久的電話粥‐‐他從接電話的那一刻起就開始傻笑,直到聊了四十分鐘左右掛了電話之後還是在傻笑,但是突然之間就換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滿床滾來滾去地抓狂。
‐‐鬼知道他想了些什麼。
果然和我猜的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時候他換上了一身沒有汗臭味、看起來還算得上順眼的衣服,擦了擦他那雙大的跟船一樣的鞋,心情愉悅的出門了,憑藉我看了百八十本小說的經驗來分析,他不是去約炮就是要邂逅一段新的戀情,要不然也有可能是普通的去見同學,但是在回家的路上被外星人抓走,或者是被異世界的美少女召喚,從此瞬間主角光環附體,告別了漫漫無期的啃老生活……
諸如此類。
半夜三更,我一個人熱的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聽見合著淅淅瀝瀝的雨聲貌似有醉漢在聲嘶力竭地唱著歌,跑調很嚴重,其實也不是非常嚴重,至少我可以從他的聲嘶力竭中聽出他唱的是《醜八怪》。
啊嘞不對,我管這些幹什麼?於是我翻個身繼續睡,恍恍惚惚之間好像聽見樓道裡面迴響著什麼雜音,好像是咳嗽聲、腳步聲、低沉的說話聲,可能是睡得神志不清的原因,我居然聽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像是什麼俄羅斯饒舌歌一樣……恍惚之間,好像聽見有人敲門,本來想著不去管反正有他親愛的爹媽在,但是又想起來今天下午他們就到鄉下種地的老舅舅家去串門去了,無奈之中只好自己爬起來去開門。
但是門一開,就是一個黑影向我飛撲過來,好在旁邊的人揪住了他。他拍拍手跺跺腳又&ldo;嗷嗷&rdo;地嚎了兩聲才點亮了走廊裡的聲控燈。這時我才看清那兩個人,一個是醉的跟爛泥一樣的石曉峰,一個是從來沒見過的陌生人,茶色頭髮,灰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