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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你看看你,什麼叫豬隊友,什麼叫神隊友!
「但是有時候我真的感覺……」她皺著眉頭,像是想說些什麼一樣,但是她最終也只是自我否定式地搖了搖頭,「啊,沒什麼,應該是我多想了。」
她既然不想說,我也就沒有追問下去,而是再度開了一瓶酒。
木梨真弓對我側目了一會,「平時沒怎麼見你喝酒,還以為你是一杯倒呢,這不是酒量還行嘛,下次下班了一起去泡清吧嗎?」
「……泡到八點?」我一邊食不知味地噸噸噸,一邊鬱鬱道,「再晚我會不習慣。」
「你是認真的嗎?八點也叫泡吧?」她無語地瞥了我一眼,「如果我送你回來呢?」
我猛地想起這貨好像的確說自己學過空手道來著,段位是綠帶還是紫帶來著……?
這個比以前還以為我不知道她練空手道的,有次辯論輸了之後甚至想要約我真人pk……
自那以後我就感覺,憑著她的不要臉程度來看,她的確是天生的法學材料,來做點對點金融想必也能大展拳腳,不,甚至更上一層樓……我指推銷。
「你什麼段位來著?」
她立刻滿是驕矜地用眼尾瞥了我一眼,「不才已經黑帶了。」
「哎?木梨學姐也練空手道嗎?」結果毛利蘭的反應比我還大,她雙手合十,目光亮晶晶地湊到了木梨真弓面前。
木梨真弓顯然也有些驚訝,然後便就著空手道繼續和毛利蘭攀談了起來。
眼見自己正好插不上什麼話,又看了眼時間,覺得應該差不多了之後,我就低頭給太宰發了條短訊。
也就在他倆相見恨晚地接完頭後,太宰就回訊息說他已經到了。
我也適時地提出了辭行,挎起了包,和他倆一道在餐廳門口道了別。
臨行前,木梨真弓滿臉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了下太宰的方向,對我比著口型『現充』。
「……」我已經懶得去反駁她了,乾脆瀟灑地一擺手,上前走到了太宰的身側。
我這會才發現他今天穿的特別正式,不僅全套西裝,外面甚至還搭著件薄款的西裝大衣,從頭黑到尾,就差在脖子上搭一條紅圍巾就可以友情出演港口afia的首領大人了。
「你怎麼今天穿這麼正式……不熱嗎?」我拉了拉他的衣側,又在他不閃不避的縱容態度中伸手觸到了他左眼上的繃帶,「今天怎麼又綁上了?」
「唔,因為剛剛有個比較重要的生意要談?」他像是斟酌了片刻,「很久都沒有談過類似的交易了,這樣會讓我更容易找回感覺。」
我有些好笑地收回了手,「那你怎麼不乾脆加條紅圍巾呢?給自己加個afia的buff?」
太宰彎了彎線條漂亮的眸,故作苦惱道,「你要是想看的話……」
「我不想!」結果我話音剛落,他突然微微彎腰,湊近了我一些,把我後面的話直接嚇回了喉嚨裡。
「你喝酒了?」
「啊、稍微喝了一點,不多。」我有些侷促的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推開了一些,「一股酒味,別聞啦。」
「小綺。」太宰突然輕聲喚了我一聲,「你喝了酒之後,會變得格外坦率呢。」
「我知道。」我嘆了口氣,甚至沒有鬆開按著他肩膀的手,「反正我也沒有什麼需要瞞著你的事情……」
他無聲地注視著我,在柔和的月光下,那隻鳶色的眸就好像是一顆剔透見底的琥珀石,點綴著朦朧的月輝。
那並不是一顆剛剛被打磨出來的,經由人手而蛻變出的完美寶石,而更像是一顆野蠻生長,久經風霜,飽受磋磨,最後在一次偶然的回眸間,被巨浪撲到我眼前海岸沙礫上的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