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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他的話：&ldo;你先告訴我，有沒有這回事吧？&rdo;

&ldo;哪回事？&rdo;

&ldo;外面養女人。&rdo;

&ldo;……&rdo;向東元看一眼在場的外人，&ldo;小輝，你先出去罷。&rdo;

&ldo;誰也不準走。敢做就要敢認。&rdo;嚮明月絲毫不委婉的口氣，&ldo;大嫂之所以氣回孃家，也是知道你外面有女人了？還是你的那個小|婊|子朝大嫂耀武揚威了？&rdo;

&ldo;說話中聽點！&rdo;向東元呵斥道。

&ldo;呵，破壞別人的感情再家庭的女人不是婊|子是什麼？還是說，你向東元每次和那女的上|床的時候都把婚戒摘下來，騙人家你是單身王老五，那人家婊得情有可原，你徹頭徹尾渣透了。&rdo;

&ldo;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別管了。&rdo;向東元闔闔眼，面上依舊冷情得很。

&ldo;那你妥善好你的妻兒再說。你們夫妻倆有矛盾，老向跟著吃心，他難受朝我抱怨，我又怎麼聽而不理。&rdo;嚮明月噎回去。

向東元良久不語，悶聲坐在一圈藍色煙霧之後。

嚮明月再問他，&ldo;哥，你老實告訴我。我和周渠結不成婚那會兒，你是不是已經這個狀態了，外面有女人，家裡有妻兒。&rdo;

&ldo;……&rdo;

&ldo;那你那些教訓周渠的話，怎麼罵得出口的！你捨不得你妹妹受委屈，那麼又對你妻子這樣，是在幹什麼？&rdo;

&ldo;明月，你不也不喜歡她嘛？&rdo;向東元口裡的她，是妻子何晴。

他身上酒氣很重，案前沒有任何檔案是攤開的，桌上的電腦也是關閉狀態，顯然他是臨時起意回這裡，他被自己的妹妹拆穿了日常行徑，甚至被小妹欺侮教訓，他竟然都無反口，只是思量後問了這麼一句，再看向嚮明月，這一瞬企圖得寬宥的眼神，實在太惡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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