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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帖好字被多出的一勾盡毀。
有光洩入,照向她的眼睛,些微的刺眼感覺令她用手擋住眼,隨那人步步前進,先是擋住了所有的日光,他又是粗暴的將門由內關上,剩滿室的寂靜。
衛泱感覺到自己眼角的溼潤,忙用袖子抹去,抱怨道:“毀了我一幅好字。”
他熊步上前,與她一窄案之隔,隨手扔了隔在與她之間紙筆,濃稠的墨汁灑在地板上,因硯臺的破碎聲,她驚叫出聲。
他好大氣勢,像只惡狼要吃了她。
“爺冒死來尋你,你只關心你那破字?”
她像是被他兇惡的模樣嚇到,從小到大她還沒有被人這樣兇過,看著這張扭曲的臉,眼淚簌簌流下。
慕湛當她是怕了,手忙腳亂,不知該怎麼哄回來,正想抱緊懷裡好好心疼一番,卻被衛泱一巴掌打蒙。
“不就打贏了仗嗎?誰叫你來的?我在這裡好好的,你來做什麼!”
她的行為言語全在將他向外推拒,但這久不見的嬌蠻又讓他心癢,他一伸手將瑩瑩一截雪白的腳踝握住,欺身擠進她的雙腿之間,將她禁錮在矮榻與身體之間:“到底想我了沒?”
衛泱道:“不想又如何?殺了我依然是不想。”
這女子嘴硬心更硬,他從沒指望她的溫柔,就算是一顆頑石他也認了,頑石泣淚,他替她擦拭。
“不想便不想,爺可是想你想得緊,遼東的雪到了膝上,面板一接觸到空氣就凍裂,但一想到你的樣子我就渾身發熱,像一團火在心裡燒著。”
衛泱雙手被拘於胸前,努力試著隔開他的胸膛,粗重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哪裡是在親吻?分明將她當做解餓的食物。
她雖不懂男人,但對慕湛還是有幾分瞭解的,他需要的不過是解餓的食物,而不是她。
他的吻一如既往地充滿侵略性,她被逼到死角,沒有餘地,而他是她唯一的方向。
衛泱使了渾身的勁將他推遠,雙手卻緊拽他的衣領,聲音帶著不符於她的狠勁:“是不是但凡是個女人你都要染指?”
慕湛驚了,衛泱是驕縱,可合何時這樣潑辣過?莫不是在深閨積怨久了,好生生的一國公主變成了黃臉婆?
“打完仗遼東的那些匪頭子恨不得把全遼東的美人都塞給爺,爺一個都沒要!”
“說不準是那些女人入不了你的眼,東陽城誰不知道你連有夫之婦都不放過!”
“那是爺活好,送上門來的還推走,得多矯情!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才見面他就滿口葷話,衛泱氣得將一旁的毛筆向他扔去,慕湛雖躲得及時,但二人距離太近,筆尖的墨仍濺到他的衣服上,衛泱冷冷道:“你和你嫂子,還有西北營的姘頭的那些破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慕湛不過想一親芳澤,沒料扯出這麼多的事,都是過去的事,而且看著衛泱,過去那些女人的樣子已是忘了七七八八,他道:“能有什麼事,快過來讓我抱一抱。”
見他又要撲來,衛泱這次舉起方才墜在手旁的硯臺舉高作勢要向他砸去:“不說清楚便不準碰我!”
他來了火氣,就要去奪她手中硯臺:“你是我的女人憑什麼碰不得!”
比動作敏捷敏捷衛泱仍比不過他,用不了三兩下慕湛便握住她舉著硯臺胡亂揮動的右手手腕。
他怕一鬆手她就離開,於是不斷加力,衛泱吃了痛,剛剛逼回去的眼淚又在眼裡打著轉,饒是鐵石心腸,也得被她的眼淚融化,慕湛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厚重的身子將她圍得嚴嚴實實:“你說你,以前多清明鎮定的一個人,半句話都不肖和我說,更別說和我吵。”
他此時只顧著讓她停住眼淚,怎會想到她只在親近的人面前如此無理取鬧,如此愚笨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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