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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腰上攔著他的一隻手,後腦勺枕著他的另一隻手。
“唔。。。”
她所有無用的反抗都被阻止在入侵雙唇間,他以絕對的侵佔的姿勢將她禁錮,令她明白命運的狠心。
若男人是高山,女人就是苦行的旅人,若男人是大海,女人是漂泊的孤帆。
力與力的對比,是這命運做出最荒唐可笑的決定。
可男人醉心於親吻中,沒人看得見她苦痛而滿是憎恨的眼睛。
□□二字,不論由情開頭還是由欲開頭,都將掀起驚濤駭浪。
那時對漢人最苦大仇深之時,已忘記自己體內也流有漢人的血,活著唯一的目的,是飲漢人血,佔有他們的女人。
他的手是淬毒的匕首,所至之處,衣衫盡裂,露出一身鮮嫩肌膚,供燭火膜拜。
男人唯一的信仰是女人的身體。
當他以絕對的力量刺進她體內時,她緊咬著唇,哪怕這是她所承受過最痛的痛苦。
她以沉默抗擊男人無盡的暴力,以隱忍來安撫自己受傷的靈魂。
在離東陽城千萬裡遠的西域裡,她的身體裡被強迫性地留下別人的印記,她被迫告別過往的錦繡年華,迎來成為女人必經的痛苦。
一個一心只想發洩的男人遇到一個一心抵抗的女人,很難窺見結局何時到來,爐火燃盡,孤狼哀嚎,仍聽見帳篷裡男人低聲嘶吼,像是滿意,然而意猶未盡。
衛泱不知痛苦持續了多久,她只知道那個男人離開自己身體的時候,冷得發怵,她裹緊被子,瑟縮在羊毛毯子上。
這是她睡過最舒服的毯子,綿軟溫柔,像是回到了在母親身體內的時候。
比被一個自己不喜歡甚至厭惡的人佔據身子更令她傷心沮喪的是,日升月落,周而往復,她會因睏意沉睡,也會因睏意消散而清醒,總之明日還得照舊地活著。
鮮紅的處子血落在潔白的羊毛毯子上比對強烈,如命運張狂而無聲的笑意。
爐裡的火不知何時被續上,在白日裡看不到綿綿火光,但仍感受得到爐子裡散發出的暖意。她試圖起身,但全身都在發痛,她無奈地又躺了下來。
便這樣躺了近三天,身體才算能下地出門。
這幾日都是那個叫做蘭姨的老嫗在照顧著她,老嫗話不多,也許是因為漢語不好的緣故,但事無鉅細都能覺察伺候的到,亦不會打擾到她的清淨。
蘭姨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與她的胡人奶孃身上的味道十分相似,她已經不記得那位奶孃了,但一聞到類似的味道,總想親近。
蘭姨唯一會說的,便是誇慕湛。
“叱奴是個可憐的孩子,他揹負著我們一部落人的生死榮辱,很不容易的。”胡漢夾雜的話,衛泱也只能聽個大概。
“蘭姨,外邊天氣怎麼樣?”她已經兩日未出門。
“下雪啦,可大的雪呢,明年我們應該會不愁水啦。”
老婦綻開深深的笑意,因為下雪,也因為這是衛泱第一次同她說話。
“原來是雪天呢,難怪。。。我這樣嗜睡呢。”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有刪減
☆、病根
整整三天的時間,令沙漠變成雪原,狼群也都躲了起來去過冬。
不置身於這樣遼闊的土地上,永遠體會不到何為天地蒼茫,人為一粟。
一位身披紅色披風的少女站在這蒼茫雪原上,背對著西去的太陽。
天大地大,無處為家。
她將腰間的錦囊取下,將裡面白色的糖珠子全都倒在手上。。。
只剩三顆了。
隨著長大,吃糖也變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她樂觀地想,等回到東陽城,要買下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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