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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舌與他的人一般強硬而不守禮數,只是一個人的追逐遊戲實在疲乏,沉睡著的少女也似感覺到口中異物入侵,眉頭見褶皺似縮放的山川,痛呼不斷。
慕湛也覺得這樣的遊戲實在無味,才放過她。
他好不容易安靜了,才容那在夢中只憑本能索取溫暖的少女將自己縮在他堅硬冷漠的胸懷裡。他累了乏了,因這谷底實在安全,才敢放心淺睡,臨睡前又怕自己稍一放鬆這丫頭明日病得更緊,反倒拖累了他的事,便用大掌包握住她冰涼的兩隻小手。
說起來,因她這一病的無助,他才將她與衛兗口中那個可愛少女聯絡在一起,要不憑著與她幾次交鋒,這少女刀槍不入,貼面無情,沒半點女子應有柔弱。
其實她論起樣貌品性與才智,倒都與叱羅相配,他作為叱羅打小的手足,對她可是絕對的滿意。
可這少女非一般的少女,她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少女,若得到這個少女,即便乞丐賊匪,也可一步登天。
想著想著,也入了夢,只是戎馬了似半生之久,哪還有夢可以做?夢中夢也不過安睡。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有肉渣,有需要戳收藏或評論啦
☆、公主
衛泱身子雖還是無力,但好歹有了意識,一清早起來飢腸轆轆,她抬手也乏力,只得半倚著身子看著一旁吃著乾糧閒情無限的男人。
趕在自己肚子叫出聲之前,她故作淡定:“本宮餓了。”
慕湛身上還有半塊乾糧,裹著布扔到她面前,衛泱因餓,起先也不挑剔,可是吃了一口。。。
呸呸!
“這麼硬,如何下口?”
聲音稍大一些,就頭暈胸悶。衛泱又扶著地坐起來一些:“去給本宮請大夫。”
慕湛看了眼門檻外積水,將剩下的乾糧裝回背袋,“估計這幾日都有大雨,再不離開谷底,你我都得被山洪淹死。“
他說“你我”,而非尊稱。
衛泱觀察了陣天色,再見地上泥土落葉,就知昨夜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了,一時也沒注意自己的衣服已經穿回了身上,也沒估計他對自己沒用尊稱:“先聽你的。”
倒非迫於自己處於下風的形勢她才同意,若由她做選擇,也會盡快撤離谷底。
只是。。。
她體力有限,又在病重,走了不過一里路,還未翻上山,腳下已經癱軟:“歇一陣子,走不動了。”
是陳述語氣,而非與他商量。
慕湛看著山路:“若不願走,晚上翻不出這座山,你我都得做餓狼腹下之物。”
衛泱可不指望著這人能憐香惜玉,心裡不平,偏上用淡然神色抑制著:“就歇一會兒。”
她本來還是病弱的身子,未有湯藥進補,額頭仍燒著,又是空腹,怎麼跟得上他一個武將的步法?
衛泱不算個爭強好勝的人,但這時自尊被激起,作為長公主的女兒,怎能讓一個鄉野來的匹夫嘲笑了去?
走就走。
憋著一口怨氣,她竟也走過了半個山頭,累得慌,也不顧及乾不乾淨,就朝地上撿起半截樹枝做柺杖扶著。
“慕湛,本宮要喝水。”
“昨夜你病裡已喝了大半壺水,理應夠你這一天補給,忍一忍。”
他是存心逗弄著,想看這小女孩到底多少能耐,自己究竟如何激得了她?
“歇好了,接著走吧。”
衛泱撐起柺杖,整了整衣服,低頭瞧見自己昨日滾下山坡時被颳得襤褸的衣衫與染上泥土的鞋子,哪還有公主的樣子?街上的尋常婦女都比她高貴。。。若再將頭髮散亂著,與乞丐何異!
其實昨日滾落時身上落下身的疼,幾十處皮外傷疼起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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