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5 頁)
當即起了微妙的變化,“別動!”聲音有些低沉。
在經歷那日的河蟹事件之後,原本定力不錯的男人已經被花籽牽引出他體內的騷動因子。食髓知味,夜夜與美人同房而睡,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是多麼痛苦的煎熬。
此時他手臂有些僵硬,花籽扭動了幾下發現腰間被什麼抵住,下意識地低頭——
“啊……你;耍流氓!!”
白羽宵一手緊緊地扣住她,騰出一隻手來捂住她的嘴,大步跨進房間反腳踢上房門,“不許叫!”
不許叫?!接下來是不是就該說:你就乖乖從了我吧?!
花籽無限委屈,他耍流氓還不許別人叫,難道他真的想……?
“呃,夫君你,想……嗯,想幹什麼?我們先好好談談細節,再……再……”好緊張好緊張。
“嗯?!”他故意拖長的尾音極盡誘惑。
花籽嚥下幾口唾沫,這廝準備勾引她呢,該作何反應呢?!
他身上特有的體香鑽進她鼻尖,花籽偏頭讓自己忽略這味道。閉上眼默唸:他脖子上有草莓,他和別的女人上過床,他二手的,他……
一睜眼,白羽宵那張銷魂的輪廓已經放大在她眼前。
他倏然低頭,兩人的距離不過半寸。他灼熱呼吸撲打在她頰畔,狹長的眸子緊緊鎖在她臉上。確切的說,是鎖在她紅潤的雙唇上。
我靠!好誘人的姿勢。
花籽被他盯得即將敗下陣來。心裡兩個聲音開始爭辯——
做方:做吧。反正如今他是你老公,做了又不犯法!
反做方:不能做。這時代沒有安全套,做了懷孕咋辦?!事業尚未成功,同志不能懷孕!
做方:沒關係,有避孕藥吃啊,電視劇裡不都是這麼播的嗎,一碗黑藥下肚,啥事兒沒有!
“娘子……娘子?!”
徘徊在做與不做之間的花姑娘總算回過神來,“嗯,夫君……我們……”做吧?!
白羽宵將她放在床上,“你的嘴角好似長了一粒熱痘,我吩咐廚房煲些涼茶送過來!”
……
嗷嗷嗷嗷~你個傻帽白痴魂淡!!!!
花籽怒火沖天,體內所有細胞跟著抓狂。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豁出去,這爺們……居然說她上火了。她哪裡上火啦!!
摸摸嘴角,咦,還真是有顆豆豆!花籽穩了穩神,壓低聲音:“呃,那,有勞夫君。”不滿,還是不滿。
白羽宵點頭,“你先休息,我有事需要出去一會兒,大概很晚才回!”
??出去??
花籽瞟了一眼他身下明顯起了反應的地方。
出去消火??!
花籽幾乎是從床上彈起來,緊盯著白羽宵,“你要去哪裡?”
白羽宵轉身,“哦,我……”
“少爺,段小姐的馬車已經在外面等著您了,正催您快些出去呢!”
白羽宵偏頭應著:“你告訴段小姐,我馬上出去!”
花籽此時猶如坐了回過山車,上了回刀山又被扔下火海,如今身居水深火熱之中。有種表錯情會錯意的難堪滋味。但她臉上依舊平靜無波。
火山還未爆發,山清水秀風景依舊!
白羽宵並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正慾求不滿地在心裡痛罵他。與花籽解釋道:“段家在生意上與白家一向有所來往,如今段小姐掌管段家部分生意。今日來邀主要是談些進貨事宜,娘子早些休息,我去去就回!” 白羽宵面色如常,聲音與平時無異,從他臉上看不到半點心虛。
花籽乖巧地點點頭,其實一腔熱血早已炸開了鍋。
這個傢伙說大話已經到了爐火純青,面不改色的地步。姑娘我就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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