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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覺得渾身一震,睜開眼。她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告訴自己,一定有人在監視著她。那個人是誰?是那個殺手白燃嗎?
她微微側了下臉,她的耳朵突然聽到一陣陣輕輕的沉穩的呼吸聲,然後有團團溼熱的氣息吐在自己的臉頰上,騷癢無比。她一驚,微微轉動了下身體,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睡在刑忠的懷抱裡。
她瞬間覺得渾身發燙,滿臉通紅。此刻,刑忠的腦袋正擱在自己的肩頭,雙臂懷抱著自己。冷月有些慌亂,她在腦海中搜尋著昨夜的情形。只記得昨天自己靠在橋洞邊的岩石上睡著了,可現在為什麼會在刑忠的懷裡呢?
“刑忠。”冷月輕聲喚了一下刑忠,可是他沒有反應。昨夜的氣候清冷,可能是刑忠看不過自己衣衫單薄,才會擁她入懷的吧。連著兩天的日夜兼程,刑忠想必也勞累得很。冷月不忍心叫醒他,於是維持著這個姿勢,讓他繼續沉睡。
躲在刑忠的胸前是那麼地安心,冷月嗅著刑忠的呼吸裡著他那特有的味道,刑忠的側臉貼著自己的臉頰,使得冷月心中一陣悸動,心跳加快。刑忠就像是一座大山。一座城堡,穩穩地護佑在自己身邊,全世界彷彿都消失了,整個時空中,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嗯……”刑忠好像有點醒了。
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懷裡的冷月,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回過神來,心臟都停跳了半拍。他猛地站立起來,微張嘴巴,直愣愣地看著冷月,吐不出半個字來。
等他慢慢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刑忠立刻單腿跪地,萬分懊惱地說:“大人,恕臣冒犯。臣死罪。”
“哦,沒關係。”冷月覺得臉有些發燒。
“臣冒犯了紅鑰大人,臣該死!”刑忠顯得很困苦。
“我說沒關係,不必道歉,快點起來。”
“大人,我……”
“好了,說了別叫我大人。昨天晚上我並不責怪你,你快起來吧。”冷月有點不耐煩了。
“可是,剛才……昨天,臣……”刑忠愣在哪裡,看著冷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冷月好笑地嘆了一口氣,明明昨天就是刑忠抱著自己睡了一個晚上。自己都沒有介意,卻反而要去安慰刑忠,這世道真是變了。聽著刑忠緊張的口氣,冷月惡作劇的心理開始上升了。
“呵呵,你那麼介意嗎?”冷月挑眉笑著問。
“您是紅鑰身份,臣不該冒犯的!”
“哦?冒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說說,你是怎麼冒犯我了?”
“啊?”刑忠被冷月問得手心直冒冷汗,“臣……昨天……”
“呵呵,”冷月聽到刑忠緊張到說不清楚話,更覺得好笑了,“昨天怎麼了?你倒是說呀。”
刑忠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從自己的牙縫裡蹦出了幾個字:“昨天臣看到大人寒冷,就……”
“哦?你是說你抱著我睡了一整個晚上嗎?”
“是。”刑忠艱難地小聲回答。
“可是聽你的反應似乎沒有那麼簡單啊?”冷月存心想要戲弄刑忠,“是不是你還對我做了點別的什麼?”
刑忠一聽大驚,急忙辯解著:“沒有,大人。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其他的。我就算死也不敢冒犯紅鑰大人的!”
“哦?沒有做過啊,”冷月停了停,輕笑了一下,“那有沒有想過?”
刑忠一聽,腦袋嗡嗡作響,瞪大眼睛愣在那邊,說不出話來。
“要是做什麼,我可是要你負責的啊。”冷月不依不饒。
“臣……臣卑微,臣萬死!”刑忠痛苦地低下了頭,自己只不過是卑微的武士,又怎敢對紅鑰大人宣誓負責呢。只要紅鑰不嫌棄,能讓自己永遠伴隨,就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