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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森多次耳提面命的提醒過白夏,讓她理智點去對待陸衍北,只可惜他說的話就是空氣,白夏沒放在心上過,還是一意孤行,又跟陸衍北牽扯到了一起。
私底下,邢森跟陸衍北聊過,那是白夏剛回國不久,邢森知道他們見過面,對陸衍北還想糾纏白夏的行為很反感。
所以他找過陸衍北一次,也跟他聊過。
他只記得當時陸衍北說,“我的家務事不勞邢先生費心,白夏是氣我也好,恨我也好,我都不可能會鬆手,從她選擇成為陸太太的那一天起,就註定她這一輩子都得冠上這個名諱,哪怕是死,墓碑上刻著的也會是陸衍北的妻。”
陸衍北說不通,白夏也一根筋,情急之下,邢森才想出了先斬後奏,將白夏訂給其他男人,斷了白夏的心思也杜絕了陸衍北的靠近。
他只是沒想過陸衍北會趕過來砸場子,還將人擄走了。
這一走就是這麼多天,那段日子裡,他們的感情慢慢的變質,白夏還是原諒了陸衍北,選擇要回到他身邊,也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邢森是恨鐵不成鋼,當然,他也自責自己匆匆忙忙的決定傷害到了季斐然。
季斐然離開的那天是邢森去送機的,他說,“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默許的,我也是不服氣,畢竟這幾年我陪著白夏的時間遠遠比她和陸衍北相處的時間要長太多,可是她並不快樂,跟我在一起也好,跟別人在一起也好,她都不會快樂,我認輸不是因為陸衍北,是因為白夏,她跟你一樣性子都倔,所以她心底藏著的那個人永遠不會挪位,我親眼看到過她因為陸衍北失魂落魄,所以我不想去束縛她,幫我轉告她,不用覺得愧疚,我祝她幸福。”
每個人都比他看得開,放得下。
季斐然告訴邢森,他自認為做不到會對一個人念念不忘那麼多年,可能他一開始喜歡上的就是那個心地藏著其他人的白夏,所以這個結局他一點都不意外,他只是不夠灑脫,真的想放下執念和自己的不甘,很難。
再難,他也咬牙做了。
白夏跟陸衍北約好要復婚的那天,他陪著白夏在寒夜裡苦等,看到她最後失控,看到崩潰大哭,季斐然就已經明白,能牽動她情緒的人只有一個,她想要的自始至終也只有那麼一個。
他放棄不是因為覺得自己比不過陸衍北,而是他不希望白夏這輩子都這麼鬱鬱寡歡的,既然那麼不快樂,還不如撮合他們,讓她回到最正確的位置,回到陸衍北身邊,她才會恢復生機。
季斐然的話對邢森是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所以他才會最開始的激烈反對變成了現在的淡然漠視。
當他知道陸衍北病情的那天,那是他第二次主動去找陸衍北。
比較之前的劍拔弩張,這一次,他們總算是可以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談談了。
談完後,邢森知道陸衍北為白夏做了很好的規劃,就算他真的離開了,也會保障他們母子的生活不受干擾,他還請求自己多照顧幫襯著點白夏。
邢森確實心有不忍,畢竟他們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你在想什麼?”付彤狐疑的看著他。
邢森輕輕搖頭,“沒事。”
“我們家好像以前一大幫子人熱熱鬧鬧的,現在越來越冷清了。”付彤想起以前,他們這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很熱鬧,現在慢慢的人都走光了,變得越來越冷清,“白夏生了孩子,連邢子東那個臭小子都有喜歡的姑娘想要結婚了。”
“那你呢?”她認真的看著邢森,“你什麼時候娶我?”
“我……”邢森被她問住了。
見他還是不肯鬆口,付彤才嘆氣,“算了,就知道你就是個死不開竅的榆木疙瘩!”
“你要是不願意娶我那就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