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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卻不是以往溫柔的吻,而是霸道的,不容拒絕的吻。
王憐花閉上眼睛,任由沈浪在自己唇上掠奪,他不能明白看著愛的人死在眼前的那種心情,但是隨便一想也能知道那是種蝕骨的痛楚。想來也是自己太過自私,如果真的信他的話,斷不會將一切自己扛著。
以前的一點紅,是站在南宮靈的身後,陪著他,此時的沈浪,卻想站在王憐花的身前,護著他。
原先還想說出口的反駁的話都被丟到腦後,王憐花回應著沈浪的吻,或許這輩子被他護著也不錯。
王雲夢並沒有走,而是在密室外面等了會兒,密室中看不見外面發生了什麼,但是在外面卻能將裡面發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腦中響起那天王憐花說過的,“為非今生,而是前世”這句話,當時她以為是笑話,但是此時卻有些相信了。
若不是有了前世的糾葛,他們為何會如此固執地在一起。
王雲夢知道她現在的堅持在他們面前好比一個笑話,但是就算是笑話又能怎樣,如今的她,若是沒了恨,只怕就再也活不下去了吧。
一甩衣袖,王雲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原先去打探鬼窟的人都回去了。熊貓兒留在鬼窟門口等人,他身邊帶著花蕊仙、朱七七姐弟倆,還有才是金無望。
金不換在密室裡面被王憐花用內力制住,面露痛苦之色,熊貓兒看不過眼,想要幫他解開,卻發現王憐花的手法獨特,外人根本沒辦法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金不換全身痙攣,最後竟然抽搐而死。
熊貓兒對王憐花的手段很是不喜,要殺人便應該乾脆些,竟然用這種折磨人的手段。
不過這麼一來,原先想找茬的江湖人都紛紛離去,不願找王憐花的晦氣,更何況還是他給的解藥,明顯和他母親不是一夥的。
當王雲夢出來的時候,熊貓兒臉上露出了戒備之色,但是王雲夢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離開了。
熊貓兒撓撓頭,有些詫異,向後看了幾眼,發現沈浪和王憐花兩人還沒出來。
熊貓兒灌下一口酒,長出一口氣,天冷還是喝酒好,他將酒壺拋給金無望:“金兄,喝口酒暖暖身子。”
金無望眼中露出了感激之色,伸手接住酒壺,灌下一口:“好酒!”
熊貓兒詫異道:“我很奇怪你這樣的人怎會成為快活王手下,真難想到快活四使中的財使竟然還是一個性情中人。”
金無望冷笑一聲:“你別以為你請我喝酒我就會告訴你什麼。”
熊貓兒笑道:“你不說也沒關係,我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
金無望看向熊貓兒,道:“不愧是俠義無雙的丐幫幫主,我金無望素來很少服人,如今卻服你。”
熊貓兒哈哈大笑,拍著金無望的肩:“我原先也與你一樣,不過現在也有一個人令我心服口服。”
金無望有些好奇:“誰?”
熊貓兒道:“就是那個唯一逃出你的佈局的那個傢伙。”
一旁的朱七七插口道:“就是你一直說的沈浪?”
熊貓兒道:“不錯,就是他。”
朱七七哼了一聲,顯然不信,她想到了王憐花,有些遲疑:“那和南宮,不對,是王憐花比起呢?”
熊貓兒想了想,嘆道:“若說這世間能制住王憐花那傢伙的,就只有沈浪了。但是能讓沈浪頭疼的,也就只有這王憐花。他們兩很難說說誰勝過誰。”
朱七七詫異道:“既然如此,你服沈浪,卻不服王憐花?”
熊貓兒灌下一口酒:“王憐花行事怪異,完全由著性子來,想殺人就殺人,想放人就放人,就算殺人的時候也未必會給人痛快,騙人的把戲層出不窮,也就只有沈浪受得了他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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