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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嚴喆珂回道,「我表哥和姨父感情很好的……我姨父臨死之前戀戀不忘的除了親人,就只有兩件事情,一是遺憾沒能帶松大武道社拿到冠軍,二是遺憾壯年時身受重傷,不得不退出了真正的武道圈子。」
「你表哥一定能幫他彌補遺憾的。」樓成發了個鼓舞的表情,將話題岔開,試圖拉回嚴喆珂的心情,「想不到你還是武道世家出身啊。」
外公,母親,姨父,姨媽,表哥,都是武者!
嚴喆珂回了個墨鏡表情:「對啊,怕了吧?我可是有家傳武功的!」
「怕,瑟瑟發抖中,請受在下一拜!」樓成插科打諢。
嚴喆珂發了個竊笑的表情:「可惜我沒學……」
「為什麼啊?」樓成用了發呆表情。
「我媽跟我爸是自由戀愛,我外公我姥姥都看不上那個『外地小白臉』,嘿嘿,我爸年輕的時候真的是小白臉,但他們又拗不過我媽,只好立規矩不能把武功傳給嚴家人,弄得我武道啟蒙都得靠姨父。」嚴喆珂發了個不斷舔冰淇淋的小怪獸表情。
樓成品味她的一字一句,比高考閱讀理解還用心,發了個抹汗的表情道:「聽你的口氣,你好像不怨恨你外公姥姥他們,和那邊親戚的關係還挺好的?」
「當然,我這麼可愛這麼乖巧,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他們怎麼會不疼我?只不過當初放下的狠話都是那時候腦子進的水,老頭老太太又特愛面子,周轉一下讓我姨父來啟蒙我了。」嚴喆珂發了個捂嘴笑的表情,「真正的原因嘛,是我們家在秀山,雙方隔得太遠,姨父後來又過世了,我精力更多放在學習上,才沒學家傳武功。」
一點一滴深入瞭解著嚴喆珂,和她說著類似的話題,樓成漸漸遺忘了不能約出來的遺憾,聊得幾乎忘記時間。
……
湖邊小樓裡,校長辦公室。
施老頭和梳著大背頭的校長分坐茶几兩邊,手裡提著瓶包裝很有古意的白酒,面前放著一碟花生米和水煮毛豆。
「你私下收的那個弟子怎麼樣了?明年能代表武道社出戰嗎?」校長抿了口酒。
施老頭咕嚕咕嚕灌著:「還行,就是年輕人嘛,學著學著尾巴就翹起來了,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可以出師了。」
「哈哈,哪個行業年輕人不這樣,你當初不也是,我當初不也是?」校長笑了一聲。
施老頭左手食指一動,碟子裡的花生米自行飛起一顆,飛入了他的嘴裡:
「得給他點挫折,讓他認清楚自身實力,嗯……」
……
轉眼之間,時光進入了一月,蔡宗明春風滿面從帝都歸來,讓有點擔心他異地戀出問題的樓成鬆了口氣,豎起了拇指,情聖果然是情聖,非我輩能及!
而對能栓住這頭野馬的奇女子,樓成更是佩服,小明同學要貌要貌要財有財要嘴有嘴,竟然真的守身如玉了一個學期。
一月開始,松大學生們進入了緊張又忙碌的考試季,武道社特訓停止,所有社團活動停止,但樓成依舊保持了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前往湖邊錘鍊的習慣,哪怕很多時候施老頭都睡懶覺沒來!
一門又一門課考完,樓成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竟比練武還累,雖然自己一學期都保持了認真聽課的狀態,不因武道而放鬆學習,但精力和時間終究沒法面面皆顧,根本沒怎麼自習和深入探求知識,和趙強這種學霸沒法比。
「還好,都算中等吧,就是拿不到獎學金了。」樓成在電話裡向老媽匯報著考試的感受。
樓成媽寬慰了他一句:「哪有那麼容易拿獎學金,第一學期主要在適應嘛。」
「媽,你變了。」在嘴王薰陶下,樓成開玩笑的次數顯著增多。
「怎麼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