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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就在我們以為這巨蟒要跟我們玩命的時候,出人意料的一幕發生了。
這巨蟒冷不丁的便把蛇尾甩在了地上,震得我腦袋一陣發暈,如果不是它用蛇尾緊緊纏繞住了我的身體,恐怕我已經被這麼一下子摔死了。
它默然的把蛇尾鬆開,然後甩了甩尾巴,似在自言自語。
“好像能去出去”巨蟒的話很讓人捉摸不透,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只見這巨蟒猛然就轉過了頭,尾巴仰天重重一甩,扭動著龐大的身軀便從右側的樹林鑽了進去,隨之就是一連串的鳥鳴還有樹木倒地的聲響從林中傳出。
那場面很震撼,真心堪比好萊塢的大片。
雖巨蛇在林中穿梭的身形我們看不清,但那一溜如多米諾骨牌般倒下的大樹,卻清楚的說明了一切。
那蛇好像是在林子裡撒歡呢,跟脫韁野狗(還是馬來著?)一樣,聲勢浩蕩的樣兒堪比強拆隊收拾“違規”民房。
在我發愣的同時,海東青一把將我拉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
“沒事吧?”
我搖搖頭,沒跟他多說,直接轉頭向胖叔問上了正題:“陣臺又被?”
話沒有問完,但胖叔明顯是聽懂了,他點點頭:“不敢說四(是)兩個都被鎮壓咧,但起碼有一個被鎮了,絕對抹油錯,這聲音,餓清楚滴很。”
“我們現在過去看看。”海東青有點不放心,估計他也是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主兒,不親眼看見事故現場,他肯定不安心。
我剛要說一聲好,但不經意的往四周一看,此時的場景就讓我清醒了。
我們三個人還在蛇堆裡,跑人“家裡”轉悠,找死呢?
“先想辦法出去,要不然,就炸出條道來。”海東青今天背的行李算是輕量級的,多餘的東西也沒帶,就弄了一些壓縮餅乾還有水。
哦對了,他身上還有炸藥。
從奉天府回來之後,大家都多多少少的有了後遺症。
比如我,我看見水,腳底板立馬就得抽筋,下了水不出三秒就得變成死狗狀態,如果不是那天情況緊急,我估計也不能克服心理障礙下水去救海東青。
其實怕水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在奉天府的那條水道里我差點被淹死,能不怕水嗎?
海東青的後遺症就輕多了,他現在一出門就愛帶著傢伙,哪怕是在貴陽也是,出去買個烤肉腰間就彆著把匕首,這不是開玩笑,是真的。
用他的說法:總感覺外面有屍首要蹦出來掐我,還是隨身帶著傢伙比較保險,對了木頭,我能不能帶點炸藥在身上?
到了野外他就更誇張了,揹包裡除了吃喝的東西還有醫藥必需品,其他的全是炸藥跟彈藥,不說別的,光說這次他帶的炸藥量就差點沒把胖叔給嚇暈過去。
炸藥也不多,就是比奉天府那次帶的多了一倍而已,出個門揹著包也能當是負重訓練了。
“你們退後,我開道。”海東青把雷管摸了出來,說道。
“別啊,要是那活祖宗半路回來了,咱們不就得死啊?”我急忙勸住了他作死的舉動,苦口婆心的說:“咱們要以德服人,那畜生是去撒歡了,說不準一會就回來了,然後一高興,咱們不就能走了嗎?”
胖叔點點頭,指著在前幾秒就忽然變得沉寂無比的樹林:“它好像抹油走遠,餓們包(不要)輕舉妄動,看情況行四(事)。”
“嗷嗷”
忽然,我感覺有幾個小東西跑到了我腳邊,不停的撕扯著我的褲腿,低頭一看,正是那幾個圓滾滾的小狐狸。
“我草,真可愛。”我忍不住感嘆道,本想蹲下去摸摸這幾個小傢伙,但一看周圍那群蛇暗示性的目光,我還是訕笑著站直了身子,不敢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