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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朝廷裡的“特派員”前來觀察,這地方得暫時封鎖了。
當時誰都沒想到,就是這麼一掉以輕心,卻讓得三百餘人死在了這一次的陰爩之禍裡。
第二天一早,附近的縣令又調集了不少官兵前往山村,這群官兵也沒多想,就那麼聽話的進了山,進了村落,然後
“南至山嶺,北至松頭,長三里之地,盡蓋血穢也。”
“爛肉遍地,穢氣熏天,來人聞之慾嘔,心驚膽碎,懼至不能行焉。”
光是這幾句話就足以說明當時的場景了。
其實也怪那些死者太倒黴,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看見陰爩也不認識,就那麼在旁邊紮了營地,晚上陰爩來了也沒人通知,我估計那些在山村裡守夜的官兵要麼是睡著了,要麼就是注意力不集中,等守夜的人注意到這事,恐怕陰爩都已經蔓延到他們腳下了。
陰爩確實陰險可怕,出現消失,從不出聲,只是有股怪味兒,但卻沒那麼刺鼻,算是個“刺客型”的角色,就喜歡在不知不覺中偷襲你。
至於之後這事是怎麼解決的,那本書上還真沒說清楚,就是說了有這麼一件事而已,還說了一些不著關係的事,例如,這次的陰爩之禍就是武則天要駕崩的徵兆等等。
陰爩之禍的第二次出現,與第三次出現,都有異曲同工的地方。
出現陰爩的位置都距離帝都不過三里遠,而死傷的人數,也都是在六百餘人左右,這點就讓我有點費解了。
原書是這麼記載的。(大段的就不搬了,具體的東西也就暫且不提了,字面理解差不多是那個意思)
“崇寧三年,七月十七午時,烈日之下,地湧碧水,破土而出,自東河徑至西昌府,兩裡之地再無生者也,碎屍層疊,怨氣沖天,碧水忽入地縫,然,蹤跡難尋焉。”
“洪武七年,三月初三子時,清月皎潔,城外忽來悲號,須臾悲號大盛,去人只聞腥風撲面,惡臭來鼻,雞犬亦盡,南角無復行人焉。”
(註釋:以上內容,皆摘抄至《三朝通史》,撰書人為明朝末期的一位野史學家,名吳思江,字長水,)
“麻煩了,往後退,這些東西暫時過不來。”胖叔咬著牙說道,
“這東西本事很大?”我見胖叔的臉越來越白,忍不住問道:“咱們吸到那些煙氣沒事兒吧?!”
說句毫不裝逼的話,我跟海東青還真有點害怕那些綠色的煙氣,要是那些煙全是毒煙,那麼我們可沒地方哭去了。
“煙氣沒事,但那些綠水不能碰,碰一下,立馬就死。”胖叔手微微顫著,從兜裡拿出了三枚銅錢,用蚨匕割破手指,將血沾在了那幾個銅錢上,然後遠遠的拋向了正在蔓延的綠水
只見胖叔飛快的用蚨匕在地面上懸空虛畫著,似乎是在畫什麼符咒一般,隨即,他從包裡拿出了一炷貢香,點燃放在地上,抬頭看了看已被綠水淹沒的銅錢,沒有遲疑,高舉蚨匕,猛的插在了地面上。
當時我還害怕這蚨匕被他一下子弄斷了,但等我們仔細一看後,頓時,我跟海東青驚訝的不能自已。
蚨匕的刀刃就跟插進了豆腐裡似的,毫無阻礙的插進了地面石板一指長,只留下了些許的刀刃還有胖叔緊握的刀柄在外面。
沒等我們驚訝完,胖叔忽然嘆了口氣。
“沒用,這東西不是道術能搞定的,不,應該說”胖叔自言自語似的唸叨著:“這不是普通術法能搞定的東西,是因為它的陰氣太重還是”
第五十五章 搏命
“胖叔你剛才是在”
我話還沒問完,胖叔擺了擺手:“炸陽,這手段對付普通冤孽還行,對付厲害的冤孽,哪怕是當初的陰齾之孽,也肯定會有反應,但是對這玩意兒好像沒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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