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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彷彿沒有聽出他的話外之音，開心的蹦了起來，&ldo;嗷嗷，從今天開始，我要努力修煉，哈哈，你就等著娶我吧。&rdo;

十一開心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像個小雪球。白嫤看著忍不住笑出了聲，&ldo;呵呵，阿琰，被十一纏上了，你這輩子鐵定逃不掉了。&rdo;

白嫤的一句玩笑話，到了最後，竟然是一語成讖。

小狐狸吃了肉便窩在床上睡覺去了，不一會便睡得呼呼作響。

看著如此無憂的十一，白嫤不由自主玩起了唇角，望著外面的漆黑寧靜，彷彿心裡也平靜如水，&ldo;阿琰。&rdo;

&ldo;嗯。&rdo;站在一旁的白琰應道。

&ldo;隨我去見見師傅吧，他見到你應該會很高興。&rdo;白嫤的聲音很輕，最後幾個字被慢慢被吹散在風中，直至湮沒。

那寒冰床被放在芙蓉帳右邊的一個房間，房間內，是師傅喜歡的擺設，和祁因山上的一模一樣。

那寒氣繚繞的寒冰床上，白衣男子靜靜的躺著，彷彿熟睡了一般，精緻俊美的容顏如昔日，就連唇瓣都是微微的粉紅色。

除了沒有心跳，沒有呼吸，連白琰都差點以為，師傅只是睡著了，看著一臉平靜的白嫤，他的心彷彿被一直大手緊緊攥住，疼得厲害。

這一千年，這個從小被寵愛著的阿嫤，就這樣靜靜守著師傅，以前，她是那麼的活潑，這無休止的等待和寂寞，他無法想像，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那朵昔日開放在祁因山頂的向陽花，如今已經變成了這碧波湖心的一朵靜靜的水蓮，歸於寧靜。

&ldo;阿嫤，你明明知道，師傅的魂魄已散，根本無法……&rdo;

&ldo;不會的。&rdo;白嫤打斷他的話，然後靜靜的看著寒冰床上的師傅，然後抬頭堅定的看著他，&ldo;他會醒過來，會的，阿琰，不要阻止我。&rdo;

&ldo;阿嫤，那只是一個傳說，沒有人試過，或許本就是杜撰的，你不要傻了。&rdo;他的情緒稍稍有些激動，不自覺的加重了語氣。

&ldo;你若在繼續說下去，我就永遠消失在你面前。&rdo;她厲聲，似是威脅，&ldo;你應該知道的，有了這芙蓉帳，你無法找到我，或許一千年，一萬年，你永遠也見不到我。&rdo;

是的，白琰明白，她說得出，便做得到，今日若不是偶然遇見，她也不會讓自己找到她，這個外表柔弱的阿嫤，只要碰上關於師傅的事，就有一顆比誰都狠的心。

一萬年？虧她說得出來，真是沒有良心。

&ldo;好了，你不必激動，我不會再阻止你，但是阿嫤，除了師傅，我也是你的親人，這師傅，也是我的師傅，我只是，不忍心……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辦才好？&rdo;白琰嘆氣，這小師妹的事情，比妖界的任何大事都棘手百倍。

難啊。

&ldo;我現在很好啊，有師傅，還有十一，還有你呀，你就別瞎操心了，好好在妖界混，到時候，我說出去，臉上也有光呀。&rdo;

&ldo;撲哧。&rdo;白琰一笑，好好的，又開起玩笑來了，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ldo;放心，我絕不會給師妹你丟臉的，記住，以後有人敢欺負你，只管叫我，有我給你撐腰，誰敢動你，我就踹了它老窩。&rdo;

如此師兄，身為師妹的白嫤很是欣慰。

白琰自小與她一起長大，聽他自己說，他是被遺棄在路邊的棄嬰，是師傅撿了他，把他抱回了祁因山，後來又撿回來一個鳳凰蛋，也就是自己，從小，他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