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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的萬人場,那就是五千張票。
唐黎不知道這五千人裡有多少人是衝著她來的,她不敢託大說他們都是衝著她來的,她有自知之明,但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至少一兩百人的確是她的冰迷,就是為了看她才買的票。
當初華星在開票的時候公佈出去的出演名單上,清清楚楚寫著她與周延會上場,昨天她去翻過華星的官博,他們拆對的事半點風聲都沒有漏出去,外界根本不知道這事。
既然如此,這一次華星的冰演,她就不能完全撒手不管。
唐黎從後門進了會員更衣室,將儲物櫃裡的東西打了個包,全部塞進行李包裡。
東西看著多,實際上並不重,唐黎收拾完輕輕鬆鬆往背上一背,出去的時候,下意識朝冰場的方向看了一眼。
冰演在即,俱樂部暫不對外開放,近日來冰場上冰訓練的基本都是冰演當天會上場的選手。
唐黎走到場邊,看到幾個熟人正在場邊擦汗,華星的主教練趙一鳴正站在周延和程溪面前說著什麼。
三個人的表情看著都不太好,趙一鳴擰著眉頭訓話,程溪只管悶不吭聲點頭,周延臉上表情看著有些不耐煩。
一看就知道,他們練得肯定不順利。
唐黎幾乎不用猜。
想想這些年她為了配合周延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就知道了,程溪各方麵條件是好,冰舞上的水平也很高,但在配合周延這點上,肯定沒有那麼容易。
身高體重上的遷就,那都是虛的。
在唐黎看來,橫亙在周延和程溪之間最大的問題,在周延自己身上。
在花滑圈的雙人和冰舞專案上,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觀念,那就是一對組閤中,男伴的水平決定了組合的下限,女伴的水平決定了組合的上限。
女伴的實力至關重要,因此往往國外絕大多陣列合的訓練方式都是以女伴為重心。
而中國的雙人和冰舞組合恰恰相反,國內偏重於技術難度,在做一些高難度動作的時候總需要依靠男伴,因此國內組合大部分都是以男伴為重心訓練。
在周延的觀念裡,自然也是如此。
但很多時候,在做一些高難度動作的時候周延本身的能力達不到,往往就要唐黎暗中去遷就配合。
就比如之前令唐黎意外受傷的託舉動作,正常組合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都是男伴使力託舉,到了周延和唐黎身上,反倒是唐黎暗中藉助跳躍的力道,悄悄幫周延分擔了大部分壓力,或許周延至今都沒意識到其中的不同之處。
這種取巧技術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成的。
因此唐黎才知道他們肯定不順利。
她慢悠悠放下旅行包,朝著他們走過去。
周延幾乎是第一時間發現了她,看過來的瞬間,眉峰下意識地皺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又努力慢慢舒展開,沖她笑了一下,儘量平和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只可惜唐黎的注意力並不在他身上,直到他出聲,她才看過去。
這一看,反倒有些意外他的態度。
似乎對她出現在這裡挺高興。
這倒是奇了。
唐黎心內驚訝,臉上還算平靜,她朝他疏離地點點頭,說:「我有點事來找趙教練。」
周延臉上一僵。
他還以為她是來跟他解釋昨天跟江銳出去吃飯的事情。
這幾天他其實也仔細想過了,她受傷這件事責任在他,他不得已換舞伴,對她來說肯定是個打擊,當時她對他說話態度不好也情有可原。昨晚他也給唐黎找了理由,覺得她和江銳既然以前認識,那兩人出去吃個飯也沒什麼,是他大驚小怪了。
所以今天唐黎一出現,周延下意識以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