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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好看你大爺!”啪!她一巴掌打在我後腦勺上。
我直咒罵這個暴力女睡我的床,撕我的嘴,還打我的腦袋瓜子。突然,大猛子一扭頭衝我身邊的床大喊:“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打男人啊?”
“誰看了啊?大……大猛子,這屋裡就我自己,隔……隔壁床位沒人。”
“不可能!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看他還在衝我笑,喂!別給臉不要臉好嗎?姐姐我今天心情不好,別惹我!”
我都快哭了,姐,能不嚇我麼?我太需要休息了,咱不帶這麼刺激的,苗扎紙給我交住院費去了,這屋裡真真真真的就剩我和大猛子兩個人。
“這麼說…”大猛子突然不說話了,然後背對著那張空床衝我使眼sè:“他是鬼?”
我苦笑著搖搖頭:“我看都看不見,上哪兒知道去,你是不是眼有毛病啊?”
“有個鬼的毛病!哎!哎!他走了!他走了!”大猛子大叫起來:“他穿牆出去了!”
我被大猛子這一驚一乍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我仍然對她的話半信半疑,認為她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才出現幻覺的,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大猛子陪我在醫院待了一天,很乖,沒跟以前一樣吵吵鬧鬧,而是玩了一天憤怒的小鳥,她最近特迷這個,也不知道這個藉助小鳥征服小豬的yīn謀論遊戲有什麼好的。
快下午六點的時候,苗扎紙帶著卞叔他們進了病房,我一看他們的架勢,又快哭了。
你們來看我,沒必要都穿一身黑?這是探望病號,不是參加遺體告別會,我還活著!更可氣的是小月手裡還捧著一大把白菊花,妹子,菊花不能亂送,知道不?
不過大夥兒都來了,我心裡挺欣慰的,卞叔,老陳,黃姨給我買了好些水果和營養品。
黃姨特別關心的對我說:“小生,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下次睡覺把門關的緊一些,省得再夢遊出了事兒。”我一聽就無語了,肯定是丫苗扎紙給我瞎編住院的理由。
等卞叔他們走了我問苗扎紙:“老苗你整啥呢?黃姨說的什麼夢遊?”
只見他摸了摸跟油洗一樣的大背頭回答道:“為了替你和小萌保密,我告訴他們,你夢遊之後爬到馬路柵欄上跳江南style,把自己摔傷了。”
簡直太扯淡了,我醒著都不會跳舞夢遊就會了?柵欄?柵你妹的欄!還江南死呆狗,簡直就是歐巴你大爺的死呆狗!
我跟苗扎紙窮犟犟的時候大猛子一直在旁邊偷笑,可是笑著笑著就不笑了:“小……小生,那個男的又穿牆回來了……”
我一聽立刻jǐng覺起來悄悄對苗扎紙說:“老苗,大猛子說你坐的床上還有個男的,你能看到嗎?”
苗扎紙不動聲sè地看了看身邊,又看了大猛子一眼,然後起身出了門。
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身上有明顯的酒味兒,我好奇的問他怎麼回事兒,他捂著嘴小聲對我說:“柳葉酒,然後塗在眼睛上,跟牛眼淚一樣作用,都可以見鬼。”
我更好奇了:“塗眼睛上也不至於你說話都帶著酒味?”
“突然饞酒了,我把剩下的二兩酒都喝了。yīnxìng太大,這會兒有些上頭。”
去!你有點譜好不?
我剛想擠兌苗扎紙幾句就聽他對我說:”噓!別說話,那床上真有個男的。”
我聽後立馬慫了,媽的,怎麼一夜時間地球就從一個無神的世界變得到處都是鬼了?我要過苗扎紙隨身帶的小酒壺,好歹抖出幾滴酒抹在眼皮上,然後我朝右邊床位看去,嚯!不看不要緊,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我哆嗦著問大猛子:“大…大…大猛子,你怎麼沒說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