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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猛子都是下鋪票,兩個人躺下後正好可以四目相對地聊天,我之所以讓卞叔買下鋪並不是我矯情,而是因為我有一雙擁有酸蘿蔔鹹菜味兒的大汗腳,即使天天洗,也無濟於事。這讓我想起了高中我跟同桌打架的一件事:
我同桌是個女漢子,無論是xìng格還是體型都十分彪悍,不是猛,簡直就是猛的一半——犬,她天xìng嗜睡,聽到上課鈴就趴下,醒來時直接到了推車放學的時間;並且她很難被吵醒,這給我們男生夏天裡研究女xìng胸罩扣帶會在其背部形成怎樣的輪廓提供了便利,儘管這個背部十分的健碩;她還有一個良好的習慣,凡是睡著時被她口水沾溼的書頁直接撕掉,當著老師面就這麼幹,正是這麼個奇異女紙,每次考試都是我們班正數第一,老師也拿她沒轍。
有天早上,她一進教室就埋頭大睡,我本以為又要到中午才能看到她的臉,誰知沒過多久她就痛苦地抬起頭。我心說姊們兒,你腫麼了?為何面部扭曲成如此模樣?作為她的同桌,我冒著被傳緋聞的危險關心地問道:“同桌,你大姨媽痛了?”
“我痛你麻痺大姨媽!你快給我滾出去!”這可是在課堂上,我又因為身高坐在第一排,就在老師眼皮子底下她就敢這麼侮辱我,簡直反了!我這暴脾氣!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孽障!有膽你就再說一遍!”
“我說痛你麻痺的大姨媽!你給我滾出去!”她也一拍站了起來,只不過她拍的不是桌子,而是我的臉。
我疼得當時眼淚就下來了,哭著對老師說:“老師,**打我!”老師本來走過來想問個究竟的,結果過來後也直接提著我的衣領對我說:“快!快!快滾出去!”
後來……後來我才知道原因,頭天睡覺把毛衣跟襪子放在了一起,一身的奇臭瀰漫在我周圍。可我他媽怎麼知道影響這麼大?這股氣味已經伴隨了我十幾年,早他媽聞慣不怪了好不好?
總之,這是一件十分痛苦的回憶,這件事後我們班不愛乾淨的男生都變得愛乾淨了,天天洗腳。
……
大猛子上面空了兩個床位,而我上面的中鋪和上鋪卻都睡了人,是兩個比我還重的大胖子,他們兩個一上車就躺下了,也不知道為啥這麼困。
“郭新生,你怎麼不脫鞋啊?”大猛子側躺在被窩裡面帶微笑地問我,她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從上車後就一直開心地哼著歌,打小沒離開過燕平,這次的山東之行對她來說是一次充滿期待的旅行。
“我腳臭。”我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用剛買的山寨手機發簡訊告訴大猛子原因。
我就聽旁邊大猛子躲被窩裡笑得一陣哆嗦。
“脫!沒事的,我能受得了。”她回資訊給我。
“這樣不好?我上面這兩位仁兄正在睡覺。”
“難道你還能燻醒他們不成?醒了更好,你不覺得他們如果把床板壓斷的話你會死得很慘?”
“……”
“哎喲呵!這啥味兒啊這是?火車上誰還炒豆豉回鍋肉啊?”在我脫鞋之後,上面這兩個胖子成功醒來,吃貨就是吃貨,臭腳丫子都能想象成回鍋肉。
我一看他倆要下來,趕緊把鞋穿上,假裝無辜地對大猛子說:“你也聞到了嗎?從哪傳來的這是?”
大猛子捂著鼻子笑得合前仰後合,也顧不得跟我一起演戲。
都說胖子好sè,這話一點兒也不假,那倆胖子踩著梯子下來後看到笑得花枝亂顫的大猛子,一下子直了,別誤會,我是說眼睛直了。
“嗨!美女,啥時候上車的啊?”中鋪的胖子率先跟女神搭訕。
“嗨!美女,啥時候下車啊?”上鋪的胖子緊跟其後。這倆胖子看情況是一起的,我們姑且叫他們大胖二胖。
大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