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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景連見讓他回去,直接跪地上不起來了。
我見老這樣也不是回事兒,就想給苗扎紙打電話,阿遠摁住了我的手:“小生,讓他回去!等下告訴你原因。”
我見阿遠這樣知道其中必有隱情,於是趕忙配合他對餘景連說:“餘哥,說實話!也不好瞞你了,苗大師前幾天……前幾天……剛剛……駕鶴西去了。”
有時侯,簡單的理由更具有說服力,餘景連居然信了,只見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然後無力地轉身朝外走,嘴裡嘟囔著:“去世了嗎?老天都不幫我,老天都不幫我…”
就在他轉身以後,大猛子突然指著餘景連的後背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你能看到?”阿成問。
“能…能看到,怎麼他背上趴著條大泥鰍?”大猛子捂著嘴說道。
“那是伏偏兒,yīn氣所化之物。”阿遠說:“按理說伏偏兒一般只在夏季結成,伏期一過便立刻化去,有氣但無實體,並且這東西只留在聚氣的風水局裡,不會糾纏人,頂多降低一下室內的溫度,可為何現在都深秋了他遇到的這隻還附著他?”
停了停,阿遠繼續說:“你們知道嗎?這個餘景連根本就沒家人。”
“沒家人?那剛才他說的那麼有鼻子有眼的,還有外孫女呢!”我不禁問道。
“這在醫學上叫癔症,俗話叫撞克,在我們玄學上就叫中邪,他家人在一個月前早就出車禍死光了,我估計這與他看到的獨眼女人有關,而且,那女人可能就是伏偏兒。”
“啊?那伏偏兒為什麼要害他跟家人呢?”我問阿遠。
他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算出果,卻還不能算出因。”
我又問阿成:“你說的他遭橫禍怎麼回事?”
阿成撇了撇嘴:“橫來之禍,絕非偶得,輕則患病,重則喪命。既然他家人都死絕了,他肯定也快了。”。
“那你們剛才怎麼不告訴他情況?你們一定有辦法幫他對不對?”我有些生氣地問阿成。我覺得做人不能這麼自私,有能力幫助別人就一定要幫別人,他們學道法的初衷難道不是為了匡扶正義,助人為樂麼?
“有是有,不過比較麻煩,畢竟我們不瞭解他的具體情況。”阿成說道,他看了看阿遠:“而且…苗叔交代我們這幾天一定要看好你,我們也不想節外生枝。”
“胡扯!我這個催命香只是有可能應驗,而他這個橫禍已經發生了,家人都死絕了還不幫他,想眼睜睜看他也送命麼?”我的語氣有些急躁,我開始為阿成阿遠的不作為感到氣憤。
“小生你別激動,凡事皆有個緣由,我們不可貿然介入。”
“阿遠,照他的情況一定是有怨,我們去幫他化解這些怨,不是應該的麼?怎麼可以說是貿然呢?”
“可是你…”
“你們不用管我!我本來就是選擇了陪大猛子逆天改命,你們不是說因果麼?既然我選擇了因,我就不怕承擔果!”我斬釘截鐵地說。
阿遠嘆了口氣:“好!阿成,你去叫住餘景連,我們去一趟他家。”
我要求跟阿遠一起去,一開始他沒同意,好說歹說才答應帶著我跟大猛子。我並不是沒事找抽,我只是覺得,該來的遲早會來,我又何必畏畏縮縮?連個香譜都怕,還談什麼逆天改命?
哼!去!必須得去!
去餘景連家之前,我先問了問阿遠阿成要不要準備什麼?他倆都搖搖頭說不用,餘景連很是高興,連連地把我們往一輛商務車上讓,生怕我們再變卦不去了。一路上餘景連在前面開著車,大猛子就在後面小聲給我描述他背上的伏偏兒,圓頭,窄尾,獨目,跟個大頭泥鰍似的,時不時還看一看後座的我們。
阿遠坐在副駕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