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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徹寫道:「一百兩也不算很貴,只要你喜歡便好。」
姜青寧想說,這錢我以後定想辦法還給你,但又覺得這樣說太過生分,傷了他們之間兄弟友誼,於是忍著什麼都沒寫。
蕭徹還是忍不住想試探,認真寫:「將來若是我身邊還有其他人,你願不願意容忍?」
姜青寧想,一個人身邊會出現其他人,這不是很正常的事,他有什麼不能容忍的,覺得蕭徹這個問題問得很莫名,紙上真誠回他:「我只希望殿下身邊的每個人都是真心對待殿下就好。」
蕭徹心中石頭落地,他沒想到姜青寧竟然這麼通情達理,不僅能容忍其他人,還只希望那些人都真心對他好就行。
想必姜青寧一定也是早早對他動心,愛慘了他。
日後,他蕭徹若是要立皇后,那一定得是姜青寧。
姜青寧渾然不知道蕭徹已經想了那麼多,他憂愁完古琴太貴的事,又開始憂愁小筷子的任務。
一天馬上過完了,他根本沒有頭緒,也不知道從哪下手,除非直接問蕭徹。
姜青寧目光炯炯看向蕭徹,正準備提筆問。馬車在這時忽然被人逼停了下來。
「你這又聾又啞的病秧子,竟也有閒情逸緻出來喝茶?」外面那人幽幽道。
聽聲音是五皇子蕭恆,之前在春日宴上,蕭恆受了很多氣,他一直憋著,沒有找到發洩口,今日終於讓他遇上了。
其他皇子他不敢得罪,只有蕭徹這個倒黴病秧子是他可以隨意羞辱的。
特別是一想起,他父皇雖然明面上沒有理蕭徹,但背地裡卻仍是將蕭徹叫去,給予了賞賜,這令蕭恆更加火冒三丈。
蕭徹憑什麼?他一個非父皇親生的野種憑什麼得到獎賞?
姜青寧皺眉掀開了簾子,作出一副驚訝狀,道:「原來是五殿下,青寧見過五殿下。」
蕭恆並不想理睬,他的目的是羞辱蕭徹,對著他身邊帶來的一眾隨從,嘲笑道:「我這六弟不但耳朵聽不見,如今看來,似乎眼睛也瞎了,不然我這麼一個大活人,他怎麼都沒看見?」
蕭徹面無表情坐著,他看看周圍,這裡是一段僻靜的小路,沒有多少人經過,他若是直接擰斷蕭恆的脖子,再將那些隨從都殺了,估計也不會有人知道。
只是因為姜青寧在身邊,他不想讓單純的小兔子看見那些血腥場面,所以忍耐著,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
姜青寧卻是有些忍不住,蕭徹已經夠可憐了,他難以忍受別人這麼對待一個弱者,出頭道:「還請五殿下慎言,六殿下只是身體不便,不能下馬車同您行輯禮,並非看不見。若是無其他事,就請五殿下將路讓開,讓我們過去。」
蕭恆有些稀奇地看著姜青寧,嘖了幾聲:「沒想到,一個病秧子也有人替他出頭,真是令人羨慕!」
「不過姜小公子怕是還不知道,以為我那六弟是什麼龍子鳳孫,其實他只不過是一個假貨,哈哈哈哈,假的!」
蕭恆忽然癲狂笑起來,像是突然發了瘋。
姜青寧心臟提起。
蕭徹閉了閉眼,若不是他以為姜青寧早知道了這件事,恐怕現在已經讓蕭恆腦袋落地。
蕭恆誓要將之前的氣出完,想讓蕭徹顏面盡失,讓這個唯一對他好的姜家小公子也對他厭惡起來。
繼續口無遮攔道:「他只不過是一個野種而已,根本不是什麼皇子,當年父皇的血跟他的血都不能相融……」
姜青寧猛地一驚,這時,馮護衛也不知道突然從什麼地方出來,一腳踩在蕭恆頭上,劍柄將他打暈。
蕭恆的隨從也很快被馮護衛都打倒在地。
馮護衛上前來,行禮道:「屬下來遲,讓殿下受驚了。」
蕭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