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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陰陽怪氣地嘲諷還順帶翻了個白眼。
當她不知道呢,這房子的主人已經去了城裡住大別墅了,要不是這房子定期有人來檢視她就招呼家裡那群親戚過來偷偷住進去了。
許秦烈兩道眉擰得更緊了,覺得自己的素質有待降低,「我說這位大媽,您沒事兒吧?您把草鋪到別人家門口,你以為這是你家啊,
老子樂意什麼時候回來住就什麼時候回來住。」
他不想和女人一般見識,但是這人先嘴賤的,蠻橫又無理。
林凡送完布料經過小洋房門口的時候聽到這動靜,他能清晰聽到這其中還有許秦烈的聲音。
他把車頭拐了個彎,停在小洋房外面,推開門走進去。
一顆黑乎乎的後腦勺,林凡愣了一下,很懷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許秦烈。
身高以及背影都透著「哪哪都不爽」的樣子,怎麼看都是許秦烈。
他染頭髮了?
許秦烈和幾個人正在說著什麼,但看過去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因為許秦烈微微側臉的時候,
那張臉黑得彷彿要下陰雨了。
他慢慢走過去,就聽到旁邊一個男人忽然問道:「你說這是你家的房子,你是許國勛的兒子?」
許秦烈看向他,點了下頭。
男人臉色微變,趕緊拉了拉王嬸兒,壓低聲音道:「這是人家兒子,別鬧了。」
許家在鎮上還是有些威望在的,許家的生意做得很大,給雲星鎮捐了不少錢。
林凡走近了才看到是鎮上的王嬸兒,丈夫常年在外工作,這幾年賺了點就蓋了棟小洋樓,
他也是聽奶奶和鎮裡幾個老人在閒聊時得知的,蓋在哪裡他也沒多問,原來是許秦烈家旁邊了。
不過王嬸兒是鎮上出了名的撒潑,經常在鎮上的鋪子佔便宜,大家可害怕她那張牙尖嘴利的嘴。
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
王嬸兒面色尷尬,沒想到還真撞到房子的主人了,拉不下臉不服氣地嘴硬道:「欺負人,真沒道理喲,這地皮我也是出了錢的。」
旁邊她的丈夫一直在拉著她,可能知道自己媳婦兒是個什麼樣的人,怕惹來麻煩,「走吧,別說了。」
王嬸兒不依不饒,哭爹喊孃的又是一陣唱衰,惹得旁邊幾個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許秦烈,
就跟他去欺負王嬸兒似的。
許秦烈忍了又忍,額角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忍住一拳幹過去的衝動,問她:「你到底想幹嗎?」
王嬸兒甩開她丈夫的手,非常不要臉的說:「你把我那幾塊草坪鏟了,總該賠我吧?」
許秦烈氣笑了,合著是在這兒等著他呢,就幾塊草皮這人還真是掉錢眼裡了。
林凡站到他後面,微微仰頭看許秦烈的背後,也聽出王嬸兒打的是什麼主意。
許秦烈不想再和他廢話,掏出兜裡的手機,「要錢是吧,行,我看警察來了你還要不要這錢。」
他假裝在手機上輸了幾個號碼,王嬸兒臉色徹底變了,罵罵咧咧地說:「倒黴死咧!」
說著就瞪了自己丈夫一眼,好像在怪他沒幫自己說話,一張臉漲成豬肝色。
之前王嬸兒來奶奶店裡裁剪衣服,到現在都還沒給錢,林凡每次都上街堵她,她不但不還還罵他愣子,
氣得他都想打人了,街上的人都對他指指點點。
看到王嬸兒吃癟,林凡有種大快人心地痛快,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
這笑聲立即引來所有人的注意,王嬸兒知道他在笑自己,尖著嗓子喊起來,「你笑什麼笑,你個愣子!」
林凡嘴角的笑僵住。
許秦烈也來不及問林凡怎麼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