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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煙圈瞥了眼傅延，再次開口的聲音很沉，&ldo;想結束了。&rdo;

……

一個小時後，市局門口。

林宴倚在車身上，看著不停抽菸的傅延和孫遇，突然也被勾起了幾分興趣，他朝傅延伸手，&ldo;給我一根。&rdo;

傅延把煙盒扔給他，問了句：&ldo;你抽？&rdo;

他記得林宴是不抽菸的，他幾乎嚴苛的自我要求，不會允許自己碰這種容易上癮的東西。

林宴淡淡回：&ldo;偶爾。&rdo;

話語間，林宴按下打火機，棕色的菸絲被點燃，他慢慢地抽了口，再緩緩吐出一個煙圈。

孫遇站在幾步外看著他，他掐了手上的煙，語氣悶悶的，&ldo;我就知道是你，誰要你資助我讀警校了？我進市局是憑自己的本事，才不是因為你，誰要你多管閒事。&rdo;

他這番話有點賭氣的味道，林宴沒在意他的彆扭，隨口說：&ldo;你能有今天的成績，是你自己努力，和我沒關係。&rdo;

他頓了下，想到什麼，難得多嘴了句：&ldo;挺了不起的。&rdo;

林宴想起幾年後第一次見到孫遇，是在維亞門口，他去接程舒諾，聽著程叔諾對孫遇的讚美，他其實還挺驕傲的，當年只會拿掃帚趕他的小孩，從泥濘中爬出來，成了頂天立地的警察。

一根煙燃到一半，林宴眯著眼，嗓音很低：&ldo;我父親欠你們家的，他自己還了，孫遇，我不欠你。&rdo;

孫志成的案子是悲劇，可林毅何嘗不是呢，孫志成是導火線，像一副多米諾骨牌，林毅因此被停職，林宴父母離婚也源於此，再後來林宴的母親病逝。

林毅重新調查這起案子，結果出警過程為了救下被劫持的孕育搶救無效去世。

所有的所有都源於這起連環殺人案。

林宴一度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在三年前結束了，林毅死之前查到的線索是關于衡遠集團的，他藉助黃啟平的勢力，搞垮了衡遠。林毅的案子能被做成因公犧牲，裡頭少不了權錢交易這些醃臢的事兒，衡遠當年在安城的地位不容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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