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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秋蚊子,許嘉言怔了一下,說道:「螢火蟲不是夏天才出現的昆蟲嗎?」
沈青釉疑惑:「是嗎?」
許嘉言說:「是呀,他們的活動時間一般是在7月份到9月份,這個季節已經沒有了。」
沈青釉恍然大悟,「是這樣嗎?」
「是呀。」
「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沈青釉對上他的眼睛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我是說……」許嘉言剛要把自己所說的話重述一遍。
又見沈青釉抬頭看了看異常晴朗的天,「算了,還是先回去吧,不然一會兒又要下雨了。」
眼下的天空無論有多麼晴朗,都會有說變就變的可能,許嘉言不再多說,跟著沈青釉一起朝酒店走去。
兩人第一次旅遊,最終以許嘉言穿著雨鞋踢破腳趾而告終。
第二天原本還有一個爬山的專案,礙於許嘉言的腳趾還沒有恢復,只能提前半天打道回府。
沈青釉不愛吃蘑菇,許嘉言就把撿回去的蘑菇清洗乾淨,送給了王姨,王姨開開心心地收下,當天晚上就做了一道蘑菇炒肉,小半盤都進了許嘉言的肚子。
他還特意給沈青釉夾了一塊,沈青釉略有些嫌棄地嘗了嘗,倒是沒說難吃。
兩人簽訂租賃合同以後,許嘉言徹底放棄了到外面找房子的想法,他先按照比例給沈青釉轉了半年的房租,又一瘸一拐地爬上樓,找了一套方便打掃的衣服當工作服——今晚正式上崗。
沈青釉外出玩了兩天,大概積壓了一些工作,吃過晚飯就去了三樓的書房,幾個小時都沒在出來。
許嘉言打掃完一樓,又跑到了二樓,打掃完二樓,又站在樓梯上看了看三樓。
三樓自然也在他的打掃範圍之內,晚飯的時候他特意問了沈青釉,對於他上三樓這件事情有沒有忌諱,沈青釉表示沒有,只要他想上去,隨時都可以去。
三樓和二樓的戶型一樣,一間客房、一間書房,還有一間沈青釉的臥室,以及一個面積很大的客廳。
許嘉言先從客廳開始打掃。
客廳沒有什麼東西,只有一套簡約的皮質沙發,沙發後面有一排黑白相間的書櫃,書櫃裡放著一些許嘉言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書,以及一些藝術擺件。
他從王姨那裡借了一個小梯子,踩在梯子上面,一個格子一個格子地清理上面的灰塵。
說是灰塵,其實並沒有多髒,畢竟在他之前,沈青釉也會定時找小時工清理,所以相對來講,他的工作還是輕鬆太多了。
忙活了半天,只剩沈青釉的臥室還有書房沒有打掃,即便得到了批准,臥室這種私人地方許嘉言也不敢輕易進去,書房也進不去,畢竟沈青釉還在忙,突然敲門,很可能會打斷他的工作。
許嘉言準備站在書房門口等一會兒,結果這一等就等了兩個小時。
許嘉言困得哈欠連天,眼下這個哈欠還沒打完,書房的門就「吱呀」一聲開啟了,他趕忙調整狀態,跟沈青釉打了個招呼。
沈青釉見他站在這裡明顯一怔,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許嘉言說:「等著打掃書房啊。」
沈青釉又重新打量了他一遍,見他穿著一身輕便的衛衣衛褲,脖子上套了一件碎花圍裙,頭頂上戴著一個王姨做飯時經常帶著的防油煙碎花小帽,帽子和圍裙明顯是一套的,估計都是從王姨那裡借來的。
沈青釉看了一眼時間,問道:「既然要打掃,為什麼不敲門?」
許嘉言說:「怕打擾你工作嘛。」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雖然勉強打著精神,但那雙被搜得紅彤彤的眼睛還是出賣了他此時的狀態。
沈青釉沒在理會其他,反手關上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