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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著頭,雙手糾結的纏在一起,猶豫許久後,終於道:「太傅,那日本宮吃多了酒,一時糊塗,衝動之下這才做了蠢事,今日本宮是誠心來給太傅賠罪的,太傅,你便不要生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出場了。
陸謹:她的腰真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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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欲擒故縱
朱鸞的聲音非常婉轉嬌柔的,眼神脈脈如水,和幾日前詩會上那個脾氣暴躁的美人簡直判若兩人。
此話說出口後,讓所有人都有些不適應,滿堂靜默了片刻,桑弧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好像第一次認識朱鸞一般。
這是嘉懿公主說的話沒錯?
那個驕縱刁蠻,我行我素的公主居然還會主動給人道歉。
桑弧的內心不知是激動還是震撼,甚至隱隱覺得愉悅。
看看,大梁公主欺負他家公子,都得親自來道歉!
反觀陸謹,他的神色淡定得多,嘉懿公主這樣降尊紆貴來給他道歉,也並未讓他動容。
有人說他恃才傲物,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可便是皇帝來了,也不會說他半句不是,因為他是陸謹,他有這個能耐。
陸謹自八歲起,在京城便有「神童」之名,他連中三元,是慶元三年的狀元,十五歲便入翰林院當編修,十八歲崇安帝破格提拔他為刑部侍郎,掌管大梁的刑獄案件,他辦了不少大事,最出名的便是,徹查了西州官員貪汙軍餉一案,涉案人數有三十來個官員,全部被斬首,此後他就成了刑部尚書。
二十一歲入內閣,成為大梁歷朝以來最年輕的大學士。
陸謹也因他的狠辣手段,讓人敬畏,在世人眼裡,這個年輕的太傅有著深不可測的城府,詭譎的心機,讓朝中權臣忌憚。
隔了許久,朱鸞才聽到陸謹開口道:「臣並沒有生氣,殿下多慮了。」
朱鸞一個七上八下的心瞬間落回肚中,若是上輩子,或許她會去猜測陸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可如今她對陸謹已有了足夠的瞭解,既然他這麼說,那自然是沒將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可這樣一想,朱鸞心裡又隱隱有幾分失落。
她之前那樣愛慕他,為何他對自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上輩子,陸謹雖然幫了她,可她至今不明白,他是為了國家大業才幫她,還是僅僅出於自己的感情?
朱鸞覺得,後者的希望並不大,儘管這樣,她也不想輕易放棄。
朱鸞輕輕咬了下紅唇,似下定決心一般,抬起眼皮,她的眸子清澈如水,她神色真誠道:「那日本宮傷了太傅,特地從宮中帶了些傷藥過來,太傅收下吧。」
雖然朱鸞的種種舉動皆讓人感到意外,可陸謹也並沒有將他內心的詫異表露在臉上,他曾給朱鸞講學,知朱鸞雖然驕縱任性,十分難纏,可本性卻單純率直,不是個壞人,陸謹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來計較。
陸謹掃了一眼宮人們呈上來的東西,拱了拱手道:「那臣便謝過公主了。」
事已畢,朱鸞便提出要告辭,陸謹神色淡然的朝她拱拱手道:「臣恭送公主。」
隨後有對桑弧說道:「送公主出府。」
男人的眼底,一絲溫柔也沒有,朱鸞心裡有點悵然,但總算見到他了,也放心許多。
念念不捨的看了陸謹一眼,才和眾人一起出去。
桑弧領命領著朱鸞等人,從內院出來,直送到大門口,看著朱鸞上了馬車,方轉身回內院。
朱鸞上了馬車後,並未著急回宮,而是調轉方向去了清檯街的安定侯府。
約莫半個時辰,馬車在安定侯府停下。
季晴暖住在玉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