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直有病(第2/2 頁)
懷景,那就是個蠢貨。
“人呢?”白鳳軒也不在意羅天逸的罵。
“讓人盯著,不會跑。你想親自動手?”
羅天逸太瞭解白鳳軒了。
所以,哪怕跟白鳳軒吵成那樣,哪怕知道白鳳軒已經決定插手管沈懷景的事讓他很火大,但該為白鳳軒提前做的事,他一件也不含糊。
雖然做這些,他很不情願,也覺得這是在讓白鳳軒這個蠢貨走上一條更蠢的路,但他依舊做了。
“等他好了,他自己動手吧。”
白鳳軒這話說得很輕。
但羅天逸的心頭卻不由得顫了顫。
“你讓他動手?他一個沒經過風浪的小白兔,他下得去手嗎?他敢下手嗎?他怕是除了哭,除了罵,連給那人兩刀都不敢。”
“你小瞧他了。他衝我下刀的時候,手狠著呢。”
羅天逸無言以對。
他覺得,再跟白鳳軒聊沈懷景,他就是狗。
沈懷景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他知道自己睡了很久,也知道一直昏昏沉沉,而且噩夢連連。
噩夢裡既有對他用強的白鳳軒,也有父親的打罵,還有姐姐的哭聲,哭得那麼慘,哭得讓人心碎。
還在回首夢境裡的那些場面,門就被推開了。軍醫官端著飯菜進來,看到他醒了,立馬把飯菜放在一邊,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沈少爺,總算是退燒了。起來吃點東西吧,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其實,他不只昨天沒有吃東西,他來等白鳳軒那天也沒有吃東西。
軍醫官扶了他起來,又給他披上了外套,“團長剛剛還問起你,你暈睡著,是不知道,團長一夜都守著你,到天亮了才去睡了兩個小時......”
正說話,白鳳軒就進來了,軍醫官便很識趣地退了出去。
白鳳軒看了一眼他慘白的臉,還有那不帶多少血色的唇瓣,端起還冒著熱氣的粥,又夾了點小菜放上,舀了一勺遞到他唇邊,“張嘴!”
沈懷景別過頭去。
“聽話,張嘴!”白鳳軒的口氣還算溫柔,像是哄孩子一般。
他越是這般,沈懷景越是不想理他。羞憤多一些,恨意也不少,但當初來求人時,其實也想到了這樣的結果。
但真的變成了這樣,他心頭仍舊難受,仍舊有些過不去的坎。
他不是衝白鳳軒,他是衝自己。
多麼無能,多麼下賤,才能求著男人睡自己。
“沈少爺,我的脾氣不好,也沒有多少耐心。我不想弄傷你,所以,你最好聽話。我或許是捨不得把你給弄傷,但我不介意拿陸昭文出氣。”
滿滿的危險,彷彿又給沈懷景吃下了一顆苦果,他只能像個木偶一般,張開了嘴,任由食物滑進嘴裡,卻吃不出食物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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