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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應問:「你懷疑他出軌了?」
「真的超級像哎!不然為什麼要害怕我看見他手機啊!而且他昨天還接了個電話,特意看了我一眼到陽臺接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不能讓我聽見啊!」最後一句話,他氣得都喊破了音。
季應把手機音量調小了一點,沒有太武斷地做決斷,只是試探性地問:「你確定他不是再給你準備什麼驚喜之類的嗎?」
「我生日早幾百年前就過完了,最近也沒什麼紀念日,總不能慶祝我倆交往一個月仍然在玩柏拉圖,定個什麼純愛戰神紀念日吧。」
季應說:「你要是真懷疑什麼,不如直接去問,免得自己多想浪費時間。」
沈頌也不是個會內耗的人,在產生懷疑之後他便更加註意起了對方的一舉一動,只等一個恰當的時機重拳出擊。
「我查到他今晚要去城西的某個飯店吃飯,打算先偷偷過去看看是個怎麼一回事。如果真是出軌,我就直接衝上去給他掀個底朝天!」
季應笑了一聲,電容筆在畫板的空白處留下一條毛毛蟲樣的痕跡。直播的觀眾紛紛發問發生了什麼事,他在彈幕上回了一條「沒有,是朋友說了一個挺有意思的笑話」,又對沈頌說道:「那就祝你一路順風,全勝而歸。」
「那必定是要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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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應畫完了三張電子妝稿,依次傳送給它們的主人,詢問是否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在等待回復的過程中,他點開了昨天晚上臨時繪製的一張線稿,重新描摹起來。
如果江平野在這裡,就會發現季應此時畫的正是昨天在天台牆上的那隻狼。
季應在它的毛髮上暈開一片潑墨似的色彩,背上的黑紋從頭蔓延至尾,胸口卻是略微柔軟的銀灰。猩紅的眼睛堅定地凝視前方,狼嘴微咧,後牙緊咬,鼻頭上的皮肉緊緊崩起,像是在對獵物發出最後的警告。脖頸上墜著的銀鏈仿照了江平野常戴的樣式,深埋在蓬鬆的毛髮裡,像是被蓋上了專屬的印記。
狼王半身隱沒在山崖縹緲的雲霧之間,身後是碩大的血月,顯出了幾分詭譎之感。
季應懶散地縱筆塗鴉,也沒想著畫出什麼驚天之作,只不過腦袋裡一閃而過什麼便添上幾筆,塗塗改改許久終於完成了一幅半成品。
彈幕上有人問是不是新約的私稿,季應瞥了一眼,開了語音:「不是私稿,昨天和朋友在天台吹風,一時興起有感而發,感覺氣質蠻像的。」
【椰椰抹茶:是微博之前發過的那個帥哥嗎?】
發彈幕的是季應妝群的管理,平日他忙起來基本都是她來幫忙處理群裡的大小問題,關係雖比旁人熱絡很多,但季應並沒有想到居然會讓她一眼就猜出靈感來源。
「為什麼會這麼想,雖然畫的確實是他。」季應疑惑地問。
【椰椰抹茶: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畫過的「朋友」只有他,很難不猜到哎。】
【綁架老應給我畫頭:笑死了,又被椰老師嗑到了。】
【aaa妝面批發:居然是狼塑嗎!多日不見應老師的奇怪xp又增加了】
【椰椰抹茶:謝邀,建議應老師什麼時候給自己和帥哥畫幾張同人圖,讓我飽餐一頓。】
「沒有同人圖。」季應無奈地說,「看在我左手的份上,可憐可憐我吧。」
【綁架老應給我畫頭:說起來我不是和應老師一個城市了嗎,那張帥哥唱歌圖一發出來,我第二天就摸去酒吧看了他的表演,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很想撬應老師牆角[摸下巴]】
【椰椰抹茶:你小子可穿件褲子吧!雖然我看了影片也有那麼點想打飛的去撬,順便再把應老師抓到酒店壓著畫畫。】
季應之前為江平野畫過幾張畫,大多都是他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