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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仍舊若有所思的呆呆的,口裡說著:“多謝娘娘!”心下卻是翻滾了又翻滾,攥緊了手,指甲將手心摳得緊緊的,神色也慢慢變得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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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悵然若失地走後,容嬤嬤湊了過來,面色想笑,忍住了:“娘娘,小燕子和新月格格想學香嬪引蝴蝶,泡了一夜的花瓣澡,現在,正在御花園裡站著效仿呢!奴才剛剛又聽說,一群蜜蜂飛過去了!”
那拉厭惡地眉頭一皺,禍害了別人的家庭,她還在那裡一無所知、尋歡作樂?還有沒有廉恥?這個蜜蜂事件,她還有印象。他們那群人為了幫助含香逃跑,又擔心含香身上的香氣引來追兵,去又去不掉,還是小燕子歪門邪道地想出了這個主意。
“把每個人泡得香香的!然後,到了‘大計劃’實行的那一天,我們和含香一起出門,分成四個方向跑……那不是等於有四個香妃了嗎?我們繞著北京城,東一個香妃,西一個香妃,到處都香,把追兵累死!”大家都贊這主意妙極。採集了一天的花瓣,泡了一整夜,果然渾身上下香噴噴的。
新月也極是愛美的人,又兼之企圖勾引別人丈夫——雁姬她也見過,有了一雙兒女,看起來還那麼年輕端莊,讓新月有了很深的危機感,身上再香一些豈不更好?也樂滋滋的和小燕子一起試驗。小燕子和新月站在御花園的草地上,學著含香,平攤著雙手。永琪和含香也過來觀看。“如果蝴蝶飛來,那就表示我們成功了,如果蝴蝶不來,那就表示實驗失敗!”小燕子胸有成竹道。
結果,蝴蝶沒引來,卻引來了一群蜜蜂,蟄得滿頭是包,抱頭鼠竄,狼狽至極。
那拉回想著,突然又想起什麼,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眼中閃過一抹嘲諷,嗤笑一聲:“容嬤嬤,那麼,是不是現在的景陽宮裡沒人了?”
容嬤嬤不解,還是回道:“他們都出去看熱鬧了,即使留下什麼人守著,也是無關緊要的。”
“這就好!容嬤嬤,派個咱們的人,記得要忠心一點的,功夫也要好,把‘九毒化瘀膏’給他們悄悄送去,換下他們景陽宮裡的那一瓶,這些藥瓶子長得都差不多,別人看不出來。平時小燕子受了傷,他們用的一般都是這種膏藥,說是極好用的,可以以毒攻毒,不留疤痕。咱們這一瓶,是處理過的,加了些東西,保管讓蜜蜂蟄的傷痕永遠留在他們臉上,即便包下去了,那痕跡可永遠也下不去了。然後到明日再找個時間,再悄悄換回來,免得以後查到了。”那拉心下冷哼一聲,毀了你們的臉,看你們以後還拿什麼去迷惑別人!
容嬤嬤會意,大喜:“娘娘,這下她們可真的是滿臉麻子了!”
“就是這樣!”那拉忍不住低笑,這個念頭雖然是一時乍起,可是越想越有意思。小燕子雖不是極漂亮,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一枚,新月不是高貴優雅,楚楚動人嗎?她們頂著一臉的麻子,新月還怎麼跟努達海談情說愛,勾勾搭搭?要是小燕子都這樣了,永琪還能痴戀小燕子,那她真的是佩服永琪了。
容嬤嬤自去辦事,半晌,方拿了一個藥瓶回來,面帶喜色:“娘娘,這就是景陽宮裡的那一瓶,奴才派去的人剛回來,小燕子和新月格格就頂著滿臉包去了景陽宮,奴才估計,是去擦藥去了!”容嬤嬤笑得合不攏嘴。
那拉也是笑眯眯把玩著藥瓶,好一陣子沒有這麼爽快了,還是不忘提一下:“記得明兒個再換回來,別讓人發現了。”
“奴才知道!娘娘放心吧!”容嬤嬤回答得極是歡快利落。
…………
過了幾天。
“永琪,為什麼我臉上的疤還沒有褪去?”小燕子對著鏡子看這裡,看這裡……
永琪讓小燕子戴上面紗,他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