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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推搪說什麼肉麻噁心的假話,一屁股坐下,開門見山的說:“秦王不辭辛勞找芸晚來,不會就是為了想請我喝茶吧?”
秦王替我倒了一杯熱茶,遞到我面前,聲音還是很溫和的說:“來,嚐嚐。煮茶重要的是水和火候,你以前很喜歡喝我煮的茶。”
我有點懵了,接過秦王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醇香四溢,茶的確是煮得很好,但是很遺憾,我除了知道這個茶好喝之外,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評價。
品茗是個高雅的情趣,我自問是沒有這個情調,反而喝咖啡的時間多過喝茶,於是我放下手裡的茶,有點尷尬的笑著說:“好茶。”
話說多了就容易出錯,我只能儘量少說話。
秦王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自己捧了杯茶在掌心,言語有了點惆悵:“茶固然是好,可惜已經不復了。”
這句話說得過於高深,我疑惑的看著秦王,他笑笑,也喝了一口茶,說:“芸晚,一別三載,你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你比以前沉著穩重了許多,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你並不只是十九歲,如果不是我事先認識你,我都會覺得自己認錯人了,芸晚,是什麼讓你改變了這麼多呢。”
這個秦王的觀察力實在太強,我從進來到現在也沒做過幾件事,他卻能拿捏到我行事和年齡上去,我一時語塞,沉默了一下才想起原崢提醒過我,他是知道我失憶的,作為原崢的上司,這個秦王應該也是知道我失憶的,他這麼說,多半是為了試探我,這個秦王,倒真的是深不可測啊。
想到這裡,我暗暗為自己捏了把冷汗,還好我沒有魯莽,胡編亂造想隱瞞什麼,不然以這些大人物多疑的個性,我隨時都可能橫死在這裡,於是我苦笑了一下,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說:“讓王爺見笑了,過去的許多事情,芸晚都不記得了,至於說改變,我想人總歸是要成長的。”
秦王點了點頭,目光有點遼遠的看了一下天空或者其他什麼地方,然後才溫和地說:“有些事不記得了也好,芸晚餓了吧,我帶你下去用膳。”
我看看天色,太陽已經不知不覺西沉,今天差不多又一直在趕路,我的確是有點餓了,於是點了點頭說好。
秦王溫和地笑了一下,拿起靠在石桌旁的一根做工很精細的黑木手杖,他站起來走路我才發現,秦王的右腿似乎是殘廢的,他見我看著他的右腳便停下來,微微笑了一下說:“嚇到你了嗎?”
我連忙搖頭,有點抱歉的說:“沒有,那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右腳不良於行。”
我想秦王這類人,應該是很忌諱別人盯著他的短處看的,因為這些瑕疵會讓他變得不完滿,一個有野心和慾望的人,是不甘心自己不完滿的,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秦王究竟想做什麼,但是從一般的歷史和電視劇裡推算,像秦王這一類人無非就兩種選擇,一種是一輩子做個人人稱頌卻始終一人之下的賢王,一種是不甘心屈居人心,有問鼎之心成王敗寇的豪賭家。
就目前對秦王的瞭解,我不知道秦王屬於哪一類,但無論哪一類,他都不是善類。
秦王很擅長控制自己的情緒,他臉上始終是帶著溫和的笑,說話也很溫和,不刻意親近也不刻意疏遠,他拄著柺杖走在前面,很平淡的說:“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以後慢慢說給你聽。”
我嗯了一聲,覺得氣氛有點壓抑,好在一路上秦王沒再說什麼,等我們到飯廳的時候,正好看見雲錦和原崢也在,雲錦安靜的坐著,原崢見我出來,就跑上來對我擠眉弄眼,我一概當作空氣,原崢就立刻做小媳婦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說:“晚晚,人家為了等你一起吃飯,連知府大人的邀約都推掉了,結果你對人家這麼冷淡。”
我別了一眼原崢,這貨已經換過衣服了,一身穿得花裡胡哨的,活像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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