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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多久,也許三天,也許五天,反正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馬車上,身上也沒想像中的那種劫持了被綁著幾根粗壯的繩子。
馬車在趕路,我對面坐著一個很好看的沒有蒙面的男人,男人在吐納運氣,看樣子應該是某個門派的絕世武功。
我來了勁,也不管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急急的問他:“這位高人,你在練什麼絕世武功,可以教我嗎?”
男人沒理我,不疾不徐地慢慢吐納,過了好一陣,似乎練習已經結束,他才放鬆下來,看都沒看我一眼,不過他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他說:“這是我派的內力修煉吐納術,說了你也不懂。”
我正要再問可不可以教我武功,讓我以後好防身的時候,他從旁邊的小茶几上倒了些水,遞到我面前說:“門派內力修煉,向來是不外傳的。”
所以沒門就對了,我撇了撇嘴,好像在跟他賭氣似的不喝水,男人也沒有再堅持的意思,收起了水袋,又自己閉目養神。
他實在不是一個好人,我得出了這個結論。
馬車還在繼續賓士,我也不知道我具體暈了多久,他劫持我出來又究竟跑了多遠了,還有楚徹會不會來找我呢?我腦子裡想著這些問題,但是每一個似乎都沒有答案,我頹喪的嘆一口氣,男人還是很淡定的在養神。
我實在覺得兩個人這樣坐著很無聊,便問他:“你是誰?為什麼劫持我?”
我不問還好,我一問那男人立刻就有點翻臉的跡象,冷冷掃視了我一眼之後,丟出兩字:“閉嘴!”
就衝這兩字,先前對這個男人還有一點好印象的,現在全沒了。我怎麼就這麼倒黴來著,穿越過來,什麼福利待遇都沒有享受到,反而替這個向芸晚一路受罪,要不是為了那胖子,我早就跟商頌走了,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個人間天堂遊山玩水樂得找不到北呢。
說到底,還是我自己活該,自己找罪受,恐怕這會兒除了綠意會擔心我,這個天底下再沒有人會擔心我了,想到這裡,我覺得心口有點悶,於是也識趣的閉了嘴。
馬車繼續趕了許久的路,最後那男人定在一個我不知道的小鎮子上歇腳,他大概覺得我不會武功,又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想跑都跑不了,所以很放心的沒監視我的行動,也沒說我不許亂走一類的話。
在這個人生地不熟身上又沒錢的地方,我有點鬱悶的跟在他身後,走向一處小客棧,在客棧大門前,那男人忽然停下來和我說:“我叫雲錦,劫持你是因為想用你來做人質,逼楚徹就範。”
我有點想笑,怎麼自己也有做人質的一天,不過人質一般都是有分量的人,至少是對對立方有一定威脅意義的人,但很明顯,我並不具備人質的意義。
我善意的笑了笑,提醒雲錦,說:“對不住,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也許是你們的情報出錯了,我是死還是生對他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原本這句話我可以說得很輕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說完自己都覺得心裡有點酸酸的。
雲錦以為我只是這樣說著騙他,眼神又開始變冷,他說:“我們的情報不會錯,你別想玩花樣跑走。”
我很安心的笑了一下,說:“你放心,我不會跑的,這是我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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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自戀狂
雲錦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料到一個生死拿捏在自己手裡的女人,可以說出這麼倔強的話,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進了客棧。
店小二的熱情的招呼,雲錦只點了些簡單的菜,沒有要酒,喝酒經常都會壞事,雲錦也謹慎,不難看出,他正在辦的事,也就是劫持我,於他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在這家小客棧住了下來,雲錦似乎相信了我,沒有要求守在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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