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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殊:「……」
薛羽:「……」
薛羽:「噗。」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深究為什麼都是死物,傳承進來了就得跟著時間走,他們身上穿的東西就不用。
畢竟咱們這是個正經文,大家還是需要穿條褲子的【x
第47章 047
霎時間,氣氛變得極其怪異,細細汗珠擰在岑殊額角,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下流。
薛羽死死抿住嘴唇,不讓自己喉嚨裡的笑聲洩出來。
但他雖然閉了嘴,那雙滾圓的眼睛卻禁不住彎了起來,眯出兩泊藍盈盈的水光。
許是因為此時岑殊的身體年歲尚小,還未變成八百年後萬事不置心上的出塵作態。
他似是被徒弟這樣的目光望得有些羞惱,薄薄麵皮上飛出一抹淺淡的紅暈,緊接著放下手臂,不看人了。
這事其實不太奇怪,金丹期的薛羽和莊尤已經闢穀,吃飯主要用途是解個饞;崇山峻嶺雖然修為倒退了,但作為一隻重明鳥,他其實並不太容易餓肚子。
粗粗算來此時就剩下岑殊自己需要正經吃飯。
他已然闢穀了幾百年,又不像薛羽這樣貪嘴,一時之間,竟忘了這樣的難受感覺,是因為他的身體需要吃飯了。
薛羽在岑殊肚子上摸了摸,也沒摸出什麼,只好忍著笑問:「就算是肚子難受,怎麼不早點和我說啊?」
岑殊站在原地,很大方地任由徒弟rua肚子。他被rua得晃了兩晃,挑起眼梢看了薛羽一眼,漠然的表情中帶著一絲莫名:「為何要說?」
他被戾氣折磨數百年,向來極其擅長忍痛。忍得久了,似乎就不覺得痛一痛是有什麼大不了的。
薛羽倒是被他問住了。
他是爹媽的獨生子,從小到大雖不說是嬌生慣養,但父母也從來沒讓薛羽受過什麼委屈。
不開心了就找老兩口鬧一鬧,對他來說都是一個很平常的撒嬌手段。
就像雪豹有事沒事都要歪在岑殊膝頭,向主人討要一個摸摸那樣,跟今天突然來興致了想出門吃頓火鍋沒什麼區別。
為什麼要討?
人類作為群居動物,向同類尋求安慰還需要為什麼嗎?
薛羽有點不太明白。
但他轉念又想,原著中從沒介紹過岑殊的童年,他似乎在年紀極輕的時候便已因戾氣在府,而不得不避世靜心。
徒弟留不住,豹豹又是個傻的,每天孤零零一個人在山頭,該是想找人說話都沒法找的吧?
多可憐啊。
薛羽一顆拳拳聖父心又在蠢蠢欲動。。
好,決定了,我們這篇文章的名字就叫做《穿書之拯救美強慘師尊》!
想罷,薛羽手掌搭上岑殊雙肩,用極其誠懇的語氣說道:「以後這些事,師父都可以和我說的。」
突然被慈愛目光盯住的岑殊,緩緩:「……?」
二人之間瀰漫著一股父慈子孝般的詭異氣氛。
正在這時,一旁莊尤輕輕咳嗽一聲。
薛羽和岑殊齊齊轉過頭去,只見莊尤一手抱著崇山峻嶺,另一隻手把他的鳥喙緊緊捏住,後者一雙鳥眼瞪圓了朝他們看來。
薛羽狐疑:「你捏他嘴幹嘛?」
莊尤鬆開手,淡淡說道:「手癢。」
薛羽:?
文化人說話他真是越來越聽不懂了嗷。
「所以現在……?」莊尤試探道。
薛羽滿懷豪氣地一揮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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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頭等大事從跟著鳳嘉木找線索,變成火急火燎去鎮上酒樓給岑殊填肚子。
岑殊被以身體不適為由強行被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