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頁(第1/2 頁)
他好像是天生就是為了岑殊而來,因而後者無論如何都奈何不了他。
薛羽本來只是盯著對方那兩瓣他肖想了很久的嘴唇,卻盯著盯著,目光又渙散到他整張臉上。
柔和珠光中,對方清雋的面龐似乎也顯得十分柔和,安靜閉目的樣子亦帶著一股說不精道不明的脆弱感。
漆黑如墨的長髮垂在他雙頰邊,發梢搭在雪白外袍上,黑的愈黑,白的愈白。
薛羽直勾勾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沒由來地嚥了咽喉嚨,臉頰更紅了。
他紅著臉晃晃腦袋,手腳並用爬上了床,直接膝行至岑殊身前,膝蓋頂著對方盤坐的小腿。
於是薛羽也在自己小腿上坐下來,雙手乖乖搭在膝頭,又像只好奇的貓貓一樣,柔軟腰肢舒展開來,支起上半身向前探去。
挺翹的鼻尖湊到岑殊臉前,帶著酒氣和熱氣的呼吸亦打在對方看似鋒利的唇峰上。
可岑殊似是無知無覺、毫無反應。
小動物碧色流轉的雙眸像是含著一汪春水,將本來略顯冷血野性的豎立獸瞳也映襯得十分柔軟。
他仔細端詳著面前的人,瞳仁中又倒映出兩個小小的岑殊。
他的主人,可真是好看啊。
酒醉的薛羽坐得有些晃晃悠悠,上半身便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向前歪去。
鼻尖便也一下一下貼在岑殊的臉上,蜻蜓點水一樣,涼絲絲的。
這人昨天,是怎麼,捏他豹豹的來著?薛羽有些艱難地回想著,只覺得腦袋一團漿糊。
——不管了,先偷偷親一下。
這樣想著,薛羽側著腦袋舒展脖頸,熟練地與岑殊的鼻尖錯開,微微昂起下顎,自下而上親在對方的嘴唇上。
小動物全身都抖了一下,眯著眼睛,瞳孔都舒適得散大開來。
如果他尾椎骨後面也墜著一條尾巴的話,此時一定已經纏上岑殊手腕了。
但薛羽這具身外化身顯然還沒退化得這樣明顯,沒得尾巴可以用。
因此他只好抬起手臂搭在岑殊肩膀,柔韌腰肢塌下來,將上半身整個掛在對方身上,還沒蒸乾的水滴啪嗒啪嗒落在岑殊懷裡,將這人也洇得半濕不乾的。
薛羽幾乎在唇瓣相貼的下一秒就張開嘴、亮出牙,將口中唇瓣又吮又啃,彷彿為了紓解昨天沒親到的怨氣似的。
酒醉時下嘴又沒什麼輕重,薛羽抱著人家的脖子小狗一樣急哄哄亂親,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岑殊的唇瓣立時充血微腫,填入薛羽唇縫見,他犬牙磕在人嬌嫩的唇肉上,不一會兒就咬破了皮。
這位祖宗是洞虛期的修為,仙身無比強橫,本該刀劈斧砍也不能在這人面板上留下哪怕一絲白痕的,卻不知道怎麼就敗在小徒弟的兩粒犬齒之下。
甜腥味甫一入口,薛羽倒是愣了一下,後便終於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悻悻收起牙齒,伸出殷紅舌尖輕輕幫岑殊舔傷口。
小米米粒大小的血珠剛剛綴上唇瓣,便被薛羽的舌尖捲走吞進肚子裡。
境界到岑殊這個程度,那真是跟唐僧肉也差不許多,薛羽不過是喝了他幾滴血,當中蘊含靈力便跟他運轉一個小周天有得一拼。
薛羽幾乎是下意識地又向岑殊貼了帖,抬起雙腿整個人便盤在對方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薛羽幫他吸過太多次戾氣了,他們貼了這樣久,薛羽竟沒察覺到一絲戾氣妄圖往他身體裡鑽。
而岑殊被人纏著這樣啃了半天,依舊處於入定狀態。
薛羽腦袋迷迷糊糊,只是憑藉本能用舌尖不斷在對方唇縫舔舔勾勾,妄圖吞到更多靈力。
岑殊本就在執行周天衝擊突破的屏障壁壘,被薛羽這樣拱來拱去地搗亂,唇縫竟真的被拱得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