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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小鈴鐺的話,洛恆心情可謂五味雜糧,看著眼前兩人的打鬥,一個箭步,將即將摔出門外的文承澤,用一隻手撐了起來,化開了白邪的攻擊。
白邪身形一頓,神色暴躁道:「你來做什麼,難道你想離開嗎!」
洛恆搖了搖頭,對著喘氣的文承澤道:「文宗主可能誤會了什麼,雖然白宗主確實曾經傷我在前,但跟著人,可是我自願的。」
聽到自願二字,白邪長而直的身體瞬間僵住了,眼窩陷落很深,一雙漆黑的眼眸隱隱映了幾分瘋狂。
「你那日說的話分明不是自願的。」
「你這話可有證據」
文承澤冷笑一聲,隨即扔了一道靈符,一道畫面在眾人之前展示了出來,當日洛恆和白邪兩人的打鬥場景和洛恆委曲求全留在白邪身邊的對話展示了出來。
洛恆笑了笑,「看來文宗主當時也在場呢,竟然把畫面都給錄了下來,只是我有一事不解,那日文宗主在場,為什麼不出來幫忙,現在才出來呢。」
「我當日沒有在場,這是我叫門派裡的人燒錄下來的。」
洛恆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原來文宗這麼在意白宗主,竟然時刻派人注意白宗主的動向,要不是錄下有關白宗主不利的場景,別人還以為你傾慕白宗主呢。」
文承澤瞬間憋紅了臉,「你莫要胡說!」
洛恆倒也沒有繼續扯皮子,對人道:「那文宗主可是聽見我後來問的那一句。」
「哪一句」
洛恆將方才的畫面重放了一遍,定格在了「不知白宗主包吃包住嗎」
洛恆面略帶羞澀道:「其實那才是我的目的,那日我身無分文,但人又饞,又不好去偷去搶,便順著白宗主給的臺階,坑了白宗主一把。」
「想必大家也看清楚,畫面裡的我與白宗主打鬥的畫面,還遊刃有餘,我自認為修為不高,但逃跑能力還是有的,不至於真被白宗主逼著走。」
眾人聞聲,也覺得十分對頭,方才眾人也見到洛恆輕鬆化解了白邪的劍氣,並不是那麼不堪一擊。
「怎麼可能,你區區一個宗師初級怎麼可能…」文承澤說到最後便已經閉了聲,方才洛恆輕鬆化解白邪的攻擊是有目共睹的,而他一個宗師級巔峰卻被打得落荒而逃,若是傳出去,自己的臉面往哪裡擱。
洛恆笑而不答,便是直直地盯著人。
文承澤冷哼一聲,「堂堂一個修士,居然為五斗米折腰,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好說好說,五斗米可以夠我吃很久了。」洛恆笑眯眯道,「不過…」
洛恆的聲音停頓須臾,面色便陡然一寒,像似繽紛的飄雪落在地面上,便瞬間結為徹骨的寒冰一樣,「不過我要提醒文宗主一句,底盤不足便想像嫩筍一樣拔尖,可是很容易『吧唧』一聲斷掉。」
說罷洛恆食指與拇指交叉,做了一個掰斷的手勢。
「你一個區區散修敢威脅我!」
「當然畢竟不敢,文宗主已經上百歲了,早已經不是什麼嫩芽了啦。」洛恆笑笑道,面容已經緩和下來,恢復以往溫和的樣子,與方才威脅人的模樣,如同兩人。
晏翰墨眯起眼看洛恆,心中不由得有些驚奇,原以為人是來當和事佬的,結果卻是直接站了白邪那一邊,還敢直接放話威脅人。
而且白邪似乎對於洛恆頗有耐心,面色雖不耐煩,卻也安靜了下來,他甚至在白邪冰冷的眼眸中看到一絲灼熱的視線。
錯覺麼。
文承澤此時已然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看洛恆這般護人的樣子,眾人也知洛恆絕對不是屈服在白邪身下的人。
「這件事便到此為止吧,我相信白宗主的為人,天底下也沒有哪一個更狠他那師尊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