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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主,最好別讓人追上來。」
時蘭澤語罷,便挾持著洛恆離開了小鎮,往墮落之淵西南面逃去。
白邪臉色陰雲密佈,眼底悄悄地爬上了幾絲紅色的血絲。
瘴氣之地,黑霧重重,四下靜謐。
兩洛恆被魔氣綁住,漂浮在空中被時蘭澤拖著走,而他身上的靈脈已被時蘭澤封住,暫時用不了靈力。
一隻紫古蟲悄悄地爬上了他的手心,洛恆不動聲色地將五指併攏,看著眼前疾行的時蘭澤,道:「你的胎兒早已死,你這樣做不過是強撐著,何故為了一己之私,取別人性命,給自己招來殺禍。」
時蘭澤卻反嘲道:「一己之私,白宗主也入魔了,你為何不消滅了他,反而處處維護他,你與我有何區別。」
「他身上沒有殺孽。」洛恆道。
「遲早有一天會的,」時蘭澤低語道,眼神空蕩蕩,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妖魔本就是以人為食,他逃不過的。」
洛恆聽著他的話,沉默了,過了一會才道:「我不會讓他陷進去的。」
時蘭澤像似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笑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他入魔的?」洛恆道。
白邪並沒有陷入多深,若沒有被心魔所惑,表面與平常修士無異,方才廳堂上的人,亦沒有人的修為比白邪還高,是不可能看出來的,除非是昨晚悄無聲息殺文承澤的人。
「你背後還有人是不是。」
時蘭澤沉默了。
「你知道昨夜殺文承澤時的那個人的面容打扮是什麼樣的嗎?」洛恆突然道。
見人對自己的話置之不理,洛恆繼續道:「昨晚行刺文承澤的人,衣著和你一模一樣。」
沉默的時蘭澤,瞳孔一縮,疾行的動作停了下來。
「但我知道,實際上殺文承澤的不是你,最後又返回來,偷偷廢掉文承澤的靈脈也不是你。」
不等人回答,洛恆便繼自己的話,「你們本來是打算陷害白邪,白邪心有魔障,確實經不起查探,而文承澤與白邪之間已經多年不合,也讓世人很容易相信文承澤是被白邪所殺。」
「但是文承澤沒死,只是靈脈被廢而已。」
「他只是沒來得及殺了而已。」
洛恆看了人雙眸渙散的樣子,輕輕搖了搖頭。
「他既會換容貌之術,本可以直接偽裝成他人,為何偏偏偽裝成你的模樣,這你又該何解釋。」
「何況白邪修為是大宗師,僅有你師尊一人可以抗衡,即便他被定罪,亦可以逃走,他卻故意偽裝你的模樣與他交手,這明顯是讓白邪對你有恨意。」
「我讓你別說了,沒聽到嗎!」時蘭澤像似突然發了瘋一樣,伸手掐住洛恆的脖子,將人提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寫著寫著,就睡著了,抱歉_(:3」∠)_
第26章
時蘭澤一雙眸子赤紅,在周圍灰暗的瘴氣之地尤為明顯,人身上魔氣往外散去。
洛恆知道那是人陷入心魔,失去控制的前兆。
洛恆被勒得生疼,靈脈被封,他也只是個普通人,呼吸漸漸不通暢,臉色發白。
顧不得掰開人的手,洛恆口中低喃了幾句咒語,雖無靈力波動,但時蘭澤似是聽了進去,殺人的快感消了一些,時蘭澤才猛然回過神。
見到人臉色變紫,雙眼發白,時蘭澤最後驚慌失措地收回了手。
空氣如流水般爭相湧進肺裡,洛恆胸口劇烈起伏,深呼吸了好幾口氣,面色才漸漸恢復了些。
時蘭澤怔怔地看著人面色恢復正常,過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剛才唸的是什麼。」
洛恆捂著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