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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南說就可以了。
見他起身,墨蘭仰起頭追問:“三少不用回軍區嗎?”
“他暫時應該不會回去。”費君臣扶扶眼鏡,“況且,對於你這個事在沒有解決的一天,他都不會安心的。”
“我的事?”墨蘭可不願意因自己的事一再連累費家人,說,“我的事能自己處理。”
費君臣像是奇怪地望了她一眼,說:“我把醜話說在前頭。你的事我們既然摻和進來了,就不可能只是你一個人的事。”
“所以,我會做到不連累你們。這個我和三少也說清楚了。”墨蘭堅持道。
“鎮南答應你了?”費君臣一隻指頭敲打敲打額頭,好像在揣摩自己兄弟是什麼心思。
“他答應了的。”墨蘭點點頭。
“我不知道他怎麼答應你的。”費君臣將手捏往下巴頜,說,“但是,你要知道你得罪的是些什麼人!”
墨蘭的臉色瞬變,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對方的來頭肯定出乎意料,不然不會敢在監獄裡弄死她。
費君臣話到這裡,不願意多說了。或許是怕多說了會嚇到她。所以,他和費鎮南出的這一招裝死逃獄的險棋,可以說是被逼到迫不得已。既是以他們費家的勢力不是能一刀解決的事情,方才出此下策。即是說,他們的這步棋再晚一點兒,說不定她就得死在監獄裡了,哪怕之後會真相大白。然人如果真是死了,那真的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人命可貴。這是費老先生常唸叨的話。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軍人,殺過的敵人不計其數,也正是因為這樣,特別珍惜和平時代下人的生命。因為軍人們所有的努力,不正是為了讓大家在和平年代生活得更好嗎。
費鎮南在大廳裡與費老先生接著下棋。他臉上的心不在焉很快被老爺子發現了。
老爺子說:“鎮南,在想什麼呢?”
“不明白。為什麼為了一件衣服就能想到害人。”費鎮南簇著眉頭,手裡抓的棋子從他寬鬆的指頭縫裡快掉了下來。
“要看是什麼樣的人。”老爺子一語指出。
費鎮南想:如果自己當時不救她出獄,她如果死了,自己會不會傷心。這一想,他心裡咔嗒了一下。難道,自己在意她嗎?
費君臣從二樓走了下來,招呼兄弟:“鎮南,你過來一下。”
知道是要避開老爺子,費鎮南起身,走到一邊。
費君臣表情少有的嚴肅:“今天我問過老爺子的主治醫生了。在老爺子病情趨向穩定的這段期間不能受到任何刺激。盧小姐這個事兒你看著點。”接著他往兄弟肩窩口搗了一拳。
費鎮南接了他這一拳,低聲道:“知道了。”
“她要去參加她的葬儀,你打算陪她去嗎?”費君臣繼續拷問。
第三十回:參加自己的葬儀
“去。”費鎮南毫不猶豫的。
事後,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能答得這麼爽快,給了費君臣扯笑的機會。當然,在費君臣笑話他之前,他先將了一軍:“只不過是看不慣壞人欺負好人,這也是我們解放軍的傳統。”
想到墨蘭左一句右一句不想連累他們,費君臣嘆了口氣:“也是。”
墨蘭坐在房間裡,用陸大媽送的木瓜在臉上做面膜。以前自己很不在意外貌,以為人最重要的是內裡。如今,她要對付的全是一群裝B的,自己也只得裝裝B。
做完奶油木瓜面膜,她嘗試在自己臉上化各式各樣的妝容。幸好以前傅家姐妹中有一個立志成為化妝師的,經常手把手教導其她姊妹如何偽裝自己。她或許不愛化妝,但是對於任何新鮮事物都有學習的興趣。手藝她從這位姐妹學到了七八分,所以現在能很快上手。
畫完妝,整個人對著鏡子裡一看,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