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5 頁)
另我快窒息了。
“怎麼不開燈?”一個聲音傳來。
我還僵硬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天都黑了,還不開燈。”又是一句。
我這才回過神來,他回來了。
天已經黑透了,我卻毫無知覺,就這樣坐沙發上展開著自己的絕想,無聲無息,無感無知,彷彿周圍的一切已與我無關,我如行屍走肉般,存在於這幢房子裡。
燈亮了,象突然受了刺激般,我眯了眯眼晴。
“你怎麼了?”餘輝奇怪地盯著我。
我伸手摸摸臉,原來上面竟是淚水,溼轆轆的。
我立刻用手背去擦。
“你怎麼了?”他又問了一遍。
我搖搖頭:“沒什麼,吃飯吧。”
我邊說邊向餐廳走去。
我們默默吃著飯,房子裡安靜得有些可怕。
他彷彿也預感到了什麼,竟一言不發,甚至都不看我。明明見我在流淚,也不再追問原因,不是心虛是什麼。
我只象徵性地夾了少量的菜到碗裡,根本沒有胃口,這些日子我的食量與食慾都大幅下降,我很明顯地感到自己削瘦了很多,休重應該已經達到我的最低點了。
他動筷的頻率也不高,看得出來,他也心事重重,是什麼呢?在擔心自己的事情是不是敗露了,想著可能發生的後果,還是又發生了什麼其他的狀況?
就這樣,我們各懷心事,將這頓飯艱難地進行完成了。
“想喝茶嗎?”
我在廚房收拾完畢,走到客廳對正坐沙發上的他問道。
他怔怔地望我一眼。
“好啊。”
我回廚房,從櫃子裡取出他最愛的普洱茶,放進他常用的紫沙壺裡,用剛澆開的熱水將茶泡好,再為自己也衝了杯咖啡。
我端著托盤來到客廳。
將茶壺與茶杯放到茶機上,他面前的位置,然後我坐下,拿起電視搖控器,按下關閉鍵,將正在播放的電視機關掉。
他不解地看著我,我伸手提起茶壺,往他面前的小茶杯裡倒滿茶水,我很小心地做著這個,象個專業的功夫茶師,不多不少剛好將茶杯滿沿,一滴也不灑出來。
他一直盯著我。
我這樣做,只是為了讓自己的心境能最大程度的平靜,也在他面前表達一種姿態,是什麼,他應該懂。
“我們談談吧。”我輕聲說道。
“談什麼?”他問。
“關於你的出差。”
“我的出差?”
“是假的吧。”我看他一眼,喝了一口咖啡。
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他的眼光中,我看不到一絲驚奇,反而是平靜的,也許他也醞釀得差不多了吧。
“被你看出來了。”他自嘲般裂裂嘴。
“為什麼要騙我?”我問。
“怕你瞎想。”
“瞎想什麼?”
“女人都愛疑神疑鬼的嘛。”他的口氣挺輕鬆。
“疑什麼呢?”我盯著他。
他不回答,端起茶杯喝自個兒的。
“那你到底去哪兒了?”
“去賓館住了兩晚。”
“為什麼要去賓館?”
“我不想一個人呆在這個屋子裡,太冷清了,心裡不舒服。”他淡淡的口吻。
“你一個人?”
“哪還能幾個人?”他的口氣彷彿我有些偏痴。
“沒人陪你嗎?”
“就我一個人。”
他迎面朝我,毫不心虛。
“你怎麼這樣問我,我就說嘛,不想告訴你的,免得你疑神疑鬼,現在果然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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