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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晚安。」
誰讓自己做錯了呢。
江知禺輕輕吻上沈珩的耳垂,隨後從身後摟住他,胸口抵著沈珩的後背,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沈珩蝴蝶骨的形狀。
「你太瘦了。」他也有了點睏意,語調慵懶的嘟囔道:「回去之後我讓向意找幾個專業營養師給你補補。」
他將下巴抵在沈珩的肩窩,感受著懷裡人身上的溫度,就這這個親密的姿勢睡了過去。
沈珩卻沒再睡著,江知禺身上很熱,這樣主動親密的貼著他讓他一時不太習慣。
他在漆黑的房間內發呆,耳邊是江知禺輕輕地呼吸聲。
大概是兩人現在同居的時間長了,所以矛盾也一而再再而三的爆發了出來。
沒有什麼樣的感情是經得住這樣多次摧毀的。
沈珩想。
回到京城後,過一陣還是從江知禺那裡搬出去吧。
第11章
沈珩這一夜都睡得半夢半醒的,後腦勺被磕到的地方一直隱隱作痛,擾得他也不怎麼安穩。
第二天鬧鐘還沒響他便醒了過來,身後江知禺還維持著昨夜睡前摟著他的動作,沈珩的一邊手臂有些麻,他動了動身體想要從床上坐起來,環在他胸口的那隻手臂就收得更緊了些。
江知禺的動作是睡夢裡無意識的,猶如他一貫的強勢,沈珩轉身輕輕推他,直到看見江知禺睜了眼睛,才小聲說:「你鬆手,我要去上班了。」
「嗯?」江知禺這會才清醒過來,他翻了個身,鬆開箍住沈珩的臂彎,嗓音帶著清晨特有的嘶啞:「什麼時候回來?」
昨天他在查沈珩的開房記錄時就知道他訂的是兩天,但他已經早早在心裡做好了今晚就帶沈珩回家的打算。
這破地兒他一晚都不想多住,更何況那個姓秦的也在,沈珩今天工作就能結束,當然也得和他一起回去。
「不知道。」沈珩彎腰爬下床,身上那件寬鬆的絲綢浴袍腰帶鬆垮,露出了胸口一小片雪白的肌膚。
江知禺淡淡別開眼神,他昨晚就在忍,這一清早的又讓他看見沈珩這樣誘人的風情,難保自己能夠完全把持住。
「庭審結束之後就到酒店來,我帶你回家。」江知禺一手曲起,枕在自己腦後,半閉著眼睛,語調慵懶。
沈珩正在將上衣的紐扣一顆一顆整理好,聞言看向江知禺,結果發現他的視線並沒有落在自己身上。
「我訂的是兩晚,提前退房錢是不會退的。」他咬咬下唇,開口試圖反駁。
「那又怎麼樣?」江知禺掀起眼皮,漫不經心地瞧他:「聽話,晚上早點回來。知道了嗎?」
江知禺已經這麼說了,沈珩知道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動搖他,只能低低的應了聲好,隨後一言不發地進了浴室洗漱。
他出來的時候江知禺正靠在床頭,皺著眉頭垂眼發簡訊,聽見浴室開門的動靜,他停下打字的動作,朝沈珩招了招手。
沈珩腳步一頓,立在浴室門口,清瘦頎長的身影逆著光,漂亮的不可方物。他表情猶豫了半晌,才在江知禺的注視下慢慢的走到了床邊,在一側坐下。
他身上有很好聞的香氣,有如山林中靜謐流淌的山泉水,迸發著清冽與溫和,就如同他的人一樣,澄澈淡雅,清透美好。
「還痛不痛了?」江知禺把他往自己這邊拉了一把,用溫熱的手掌觸碰到沈珩腦後的那一塊腫脹的面板,下一秒就聽見了一聲輕輕地抽氣聲:「…疼。」
原本隱約的痛感在被碰到後驟然真實起來,像是被人在細嫩的面板上狠狠掐了一把,沈珩皺起眉眼,身體也跟著不自覺的抖了下。
「回去以後我帶你看醫生。」
江知禺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